到了壓抑,“你知道我不會不管你的。”
椿旗還是需要大家的支援,哪怕就隨便嘮嘮嗑也好。最近讀者破了五百,還是挺開心的。
跟我走吧
催促登機的廣播已經響起來了不止一遍,沈之森還是有商有量,“走吧?”
最終還是上了飛機,舒襄簡直想迎面給自己兩個來上大耳光,沈之森買的票還不是經濟艙,雖然舒襄沒坐過飛機,但也知道這應該是商務艙。
沈之森鬆了一顆襯衫上的扣子,讓舒襄去坐到靠窗的位置,“這邊坐著會更舒服一些。”
沈之森以前在教書的時候很少穿正裝,他更喜歡穿一些舒適休閒的便裝,他也注意到了舒襄盯著自己的袖口看,便說:“今天來之前在開會。”
舒襄垂下眼睛嗯了一聲,他用左手艱難地操控手機,找到沈之森的支付寶賬號,給他轉去了兩千塊錢。
沈之森卻提醒他,“快起飛了,把手機關機。”
“我知道。”
沈之森不易覺察地笑了一下,在飛機起飛後給舒襄要了一杯熱牛奶,然後往舒襄手旁推了推,“吃東西之前先墊一墊。”
沈之森總愛給他喝牛奶,這也是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雖然後來沈之森不那樣說了,但是在舒襄很小的時候他確實說過:小襄的面板像牛奶一樣白,就應該多喝點牛奶。
舒襄全天滴水未進,單是喝牛奶會膩到想吐,沈之森也又給他叫了杯白水。
白水倒是一飲而盡了,喝完之後舒襄用肩膀那塊乾淨的布料擦了擦嘴巴,沈之森看著他做完這個絲毫不美觀的動作,又看著他懨懨地把頭靠在了一側椅背上,這才開口問道:“他除了打你,是不是還做了別的?”
“沒有。”
也怪錢徵是個巨人一般的身材,他的衣服尺寸太大,舒襄稍一低頭,胸前大片的面板就會晃出來,那些細小的淤痕還是其次,主要是他的nai頭也腫了,可能是一頓亂戰時被姜準咬的,在醫院時沒太注意,可是一旦安靜坐下來便被衣服磨得火辣辣的疼,可能還破皮了。
舒襄把領口儘可能地往上拉了拉,“姜準會受什麼處分?”
“其實就他做的這些事,開除都可以。”沈之森頓了頓,“但是我估計會留校察看。”
“哦。”
“談戀愛好玩嗎?”
舒襄眼睛緊盯著窗外不吭聲,沈之森的語氣說是質問也不像,但是因為太過於瞭解,所以他感受到了一種自作自受的恥辱。
眼眶開始不得勁,估計是少了眼鏡的屏障,淚珠掉下來的時候就連舒襄自己都始料未及,他還沒來得及擦,另外的眼淚便接二連三地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