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高考結束的那天,“小襄說他考得還不錯。”後面畫了個微笑的表情。
椿旗繼續多評論哈寶貝們。
消不下去了嗎
舒襄闔上這個厚重的牛皮筆記本,不禁有些唏噓,單看這本厚東西,沈之森是真偉大,幾乎是在完全不計回報的付出。
不能細想,細想腦袋又開始痛,舒襄把筆記本回歸原位,去浴室洗了個澡,他決定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去酒吧坐一坐,哪怕只喝點果汁,也要暫時麻痺一下自己。
用左手做事就是比右手要慢上半拍,平時十分鐘就能洗完的澡硬是磨蹭了將近半個小時,穿衣服也麻煩,乾脆就光著身子走了出去。
舒襄也不擦頭髮,撈過洗手檯上的手機給哥們兒發訊息讓他出來喝酒,直到走出浴室,才被沙發上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
他急忙繞到電視櫃跟前架上眼鏡,剛戴好,就和沈之森的眼神對了個正著,按說都是男人,舒襄是不忌諱被人看的,可沈之森明顯不是個適合裸裎相對的物件。
浴巾在沙發靠背上搭著,舒襄還只能靠近沈之森去取,單手圍浴巾也是一個不太好操作的動作,舒襄垂頭搞了半天,沈之森的眼神就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舒襄終於是把浴巾重新丟回了沙發,“去他媽的,我先去換個衣服。”
沈之森把膝蓋上的書放了下來,“小襄,前段時間忙,一直沒來,你住的還習慣嗎?”
“挺好的。”舒襄隨口敷衍著,“我快好了,等到過幾天就打算回j城,我走之前會給你打掃乾淨的。”
“不急。”沈之森看著舒襄不停滴水的髮梢,“你給我轉的錢租兩個月也夠了,等開學了再回去吧。”
舒襄胡亂點了個頭,赤著身子多少有些奇怪,正打算直接鑽進臥室,沈之森又問,“小襄,你身上那些……消不下去了嗎?”
沈之森講得含糊,舒襄隨著他的視線低頭看了看,立即瞭然,這要怪姜準那個失了控的瘋狗,最明顯的還是牙印,他回去之後才發現,如果姜準再使點力氣,他的nai頭估計就沒了。
這還真是個曖昧的位置……估計以後每一個和他上床的人都會忍不住盤問吧。舒襄故作輕鬆地乾笑兩聲,“無所謂的,反正我爸當年打我也沒少留疤。”
沈之森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穿衣服去吧。”
舒襄迅速回到臥室,把原本應該是主人的沈之森拒之門外。他跟沈之森說穿衣服方便,其實不太方便,穿衣服穿褲子都不太方便,總算把衣服處理妥當,剛一開門,就看到沈之森提了個袋子守在門口。
“給你買了幾件衣服。”沈之森也不往裡面走,只把袋子放在了舒襄腳下,“我知道你不會穿我的衣服。”
“不用買,我也不出門。”
話音剛落,舒襄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剛剛那哥們兒打過來的,大家都是熟人,舒襄正打算繞遠去接,又被沈之森叫住了,“是小松嗎?”
“是。”舒襄退回半步,按下了通話鍵,“喂,松哥。”
“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前幾天。”
“怎麼現在才來找我啊?”
舒襄抬了下眼睛,“先去找森哥玩兒了兩天。”
“森哥現在那麼忙,哪還顧得上你啊,想去哪個酒吧啊,說吧,爸爸陪你去。”
“去你媽的。”舒襄笑了幾聲,在床邊坐下了,“老子掛彩了,不能喝酒,就想去坐坐,快他媽憋瘋了。”
“你說你!不打架能死是不是!”小松是個大嗓門,“你他媽去酒吧你不喝酒你也不泡妞,往旁邊一坐還影響我行情,知道你的還以為咱倆是一對兒呢,你請我我才陪你去。”
“滾,老子才看不上你。”舒襄依舊是笑,“行,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