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時間吧。”
“誒誒誒……再加個附加條件,兄弟太久沒女人了,讓我摟你腰睡一夜。”
“滾,摟不了,傷到腰了。”
“誒誒誒,格局呢?”
舒襄正要嘻笑著回答,手中的手機卻被沈之森抽走了,舒襄“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沈之森已經開了口,“喂,小松,是我,對,小襄在我這兒,他傷到骨頭了,還是等他傷好了再跟你一塊兒去酒吧吧。”
再還給舒襄時,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了,舒襄愣住了,事實上,他有些彆扭,好像也沒辦法再像以前一樣衝著沈之森肆無忌憚的發脾氣,他只能悶悶地抽回手機,小聲嘟囔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不是說不出門嗎?”沈之森反問他。
“要你管。”
“不是不讓你去,酒吧人那麼多,隨時都有可能碰到你的手。”
“那也不用你管。”
沈之森無奈地笑了一聲,“走吧。”
舒襄十分警覺,“去哪?”
“陪你出去走走。”
舒襄看著沈之森腳上的運動鞋,以及沒有用髮膠固定的頭髮,是他曾經最喜歡的家居裝扮,“你不用回去陪你老婆?”
“我來看你她知道。”沈之森回答得輕鬆,“鄰居的弟弟,一起出來吃個飯她也能理解。”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可說的,舒襄再糾結下去,反倒顯得不近人情了。舒襄再次坐上了沈之森的車,這次沈之森直接讓他坐了前排,車上有著淡淡的香薰味道,剛一上車,舒襄就有些昏昏欲睡。
沈之森家裡的床很軟,但是沈之森的床很不利於睡覺,舒襄已經持續失眠了很久,可是沈之森本人又是一個很好的助眠物件……舒襄用餘光看著他,禁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沈之森扭頭,“困了?”
“沒有。”舒襄嘴硬,把頭上的棒球帽摘下來蓋在臉上,黑暗一來,竟是愈發放鬆,再睜開眼時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
棒球帽被拿到了一旁,眼鏡也被摘掉了,座椅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調成了幾乎平躺,再往下看一看,身上蓋著的格子襯衫果然是沈之森的。
舒襄抓起身上的襯衫遞給沈之森,沈之森同時也把他的眼鏡遞了回來,舒襄戴上眼鏡之後便用左手往後擼已經長得過長的頭髮,同時扣上鴨舌帽固定,這才問,“沈之森,我睡了多久?”
“一個多小時。”沈之森邊說邊按熄了車上的空調,“走吧,帶你去吃飯。”
這個地方舒襄熟,一家開了很多年的江南小館,沈之森鍾情這裡,之前就經常帶著舒襄過來。
老闆娘甚至還記得他們兩個,還問他們怎麼這麼久都沒有過來,也是,上一次來這邊吃飯還是兩三年前的事。
舒襄不管點菜,沈之森熟知他的口味,總會給他安排得妥妥當當,只是這菜卻越上越多,不一會兒就擺滿了一桌子,單是小籠包就上了兩籠。
想跟你道個歉
“大哥。”舒襄接過沈之森已經涮洗好的碗碟,“我也不至於餓成這樣。”
“吃不完打包回去放冰箱,明天用微波爐熱一熱再吃。”
“也行。”舒襄又接過了同樣被熱水燙過的勺子,這人還是這麼周到,知道他左手使不了筷子。
舒襄也確實餓了,這還是他今天吃到的第一頓飯,他是個吃飯很認真的人,因為帽簷礙事,便又把帽子摘了下來,這樣一來,頭髮又擋臉,他只能摘了又戴,把帽子反扣在了頭上。
沈之森笑了一聲,“一會兒帶你去剪剪頭髮吧。”
“隨便。”
沈之森是不怎麼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過了,他幾乎只是在幫舒襄夾菜,就連小籠包也幫忙夾好,放在舒襄空出的勺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