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的聊幾句,張映剛開始還有些膩歪,現在也習慣了。同組的幾個人也都見怪不怪了。
透過私下跟尤恆源聊天張映也問過他的想法。尤恆源說就感覺自己跟徐允兒聊天啥的感覺很舒服,這種感覺是在這些年讀書中跟女同學聊天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張映知道,這就是那種啥情愫。
也知道了徐允兒父母在這邊其他廠子做工,家裡還有一個哥哥,今年已經二十歲了,談了一個女朋友兩個人也在這邊廠子打工,可能今年年底就會辦婚禮。
張映問尤恆源有沒有考慮過之後,畢竟自己兩個人是要回去讀大學的,這一下子就是四年,看了地圖榕城大學是離這裡坐高鐵也就兩個多小時,但是這種事情誰說的準呢?
尤恆源也沒表態,一直迴避,但是跟徐允兒依舊繼續。
進了八月,今天是八月一號,兩個人已經工作了快一個月了,加班也加了十來天,雖然工資是長了,但是是真的累。
天天早上六點就得起床,晚上洗漱完畢睡著都快十二點了,一天就睡這六個小時,整個人肉眼可見的頹廢了。雖然在學校的時候一天晚上也就睡七個小時左右,可是高中有午休啊,上課還可以眯一會兒。這班卻是不能睡,去哪裡睡?現在誰要再說幹什麼都比高中生好,張映跟尤恆源一定罵他一頓。
連張帥跟張寧都說,這廠子是真的不能進,真的是奪命流水線,感覺自己修車挺累的,一看張映跟尤恆源這狀態,修車還挺好的。至少自己兩個人早上八點半上班,晚上一般八九點下班,還能多睡不少時間。
睡眼惺忪的爬起來,洗漱了一下騎著電驢在路上吃了早飯,就趕往工廠。在後門跟尤恆源猛抽了一根菸,感覺清醒了一些進了車間坐在了自己的工位上。
流水線啟動了,看了一眼流水線盡頭低嘆一聲,幹吧,這就是命。快十點,正在轉的流水線突然停止了轉動,車間裡面的燈也都滅了。
“臥槽,這是咋了,停電了嗎?”張映道。
“不知道啊,希望停電吧,還能休息一會兒。”尤恆源接著說。
而石春花說道:“可能吧,不過這停電挺少見的啊,等老闆吧,估計快過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