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眼,謝聽雨眼梢挑起半盞清笑,“你想得美!”
鍾笙晚:“……?”
徐修其開啟手機,看到她發來的訊息之後,嘴角揚了揚。
江淮禮難得看到他在外面笑的這麼開懷的樣子,湊過來想看看,徐修其卻一把蓋住手機,他眼神放空,聲音含笑:“養過貓嗎?”
“家裡有,怎麼?”
“家養的小奶貓,生氣起來,是什麼樣子的?”
江淮禮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坐在角落處的謝聽雨。
他突然明白了什麼,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你啊你……”
頓了頓,江淮禮突然想起了什麼,和他說:“林況和陳言述要是知道你對他倆這寶貝妹妹有了這種心思,可不得和你急。”
徐修其反問:“什麼心思?”
江淮禮:“你說呢?”
徐修其:“我這難道不是正常的,師兄對師妹的態度嗎?”
江淮禮心想你這是正常的師兄對師妹的態度嗎?
你不知道系裡的人是怎麼說你的?
高冷難說話不好接觸。
而且師兄對師妹是什麼態度?
反正不應該是你這種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樣曖昧的話的態度的。
江淮禮想到這裡,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我們的小師妹,怎麼就這麼倒黴?”
徐修其一個冷冽眼風掃了過去。
江淮禮改口:“——這麼幸運,能遇到你,簡直是三生有幸啊。”
徐修其謙虛地抱拳一笑:“客氣了。”
“……”
您還真的一點兒都不謙虛。
會議很快就結束了,大家都在商量著待會兒去外面吃飯的時候,唯獨謝聽雨貓著腰拉著鍾笙晚偷偷摸摸地跑出了會議室。
徐修其也沒叫住她。
今天撩撥到這個份上就已經足夠了,再往下,估計她真的會和他翻臉。
只不過剛剛發給他的訊息,倒是挺有意思的。
明明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他看到她板著臉,眼睫蹙著,臉上寫滿了“不開心不順暢我很煩”,結果發過來的訊息卻是:【師兄你饒了我吧,我只想做個與世無爭的小垃圾。】
想起這條訊息,徐修其沒忍住,復又低頭淺笑。
·
週五一大早,謝聽雨和鍾笙晚在另外兩個人的昏睡中輕手輕腳地起床。
早上沒課,其他兩個人睡的很沉。
她倆卻是因為學生會的緣故不得不起床。
鍾笙晚負責的部分是操場巡查,她早早洗漱完就和隔壁宿舍的一個副部走了,謝聽雨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負責的是什麼。
那晚之後,她也不敢和徐修其說話。
她試探性地問江淮禮自己週五當天到底要幹什麼,結果江淮禮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故意回她:“你怎麼不去問你家徐師兄去?”
謝聽雨看到“徐師兄”這三個字就頭大,而且前面還跟了個曖昧至極的“你家”。
她乾脆也懶得問了,週五當天直接到操場去看哪兒缺人她就自動補上得了。
結果一下樓,就看到徐修其站在宿舍門口。
學生軍訓向來都起得早,六點就要集合,六點半就要準時到操場進行開營儀式。她們這棟樓主要住著大三大四的人,這個時間點大家都在睡覺。寢室樓前安靜得能聽到清晨帶露的細微風聲。
寢室樓前是一片翠綠的蒼天大樹,行道樹高大挺立,直聳入天,清脆綠色生機勃勃。
有風輕輕吹過,樹葉簌簌作響。
徐修其就站在樹下,他穿著白衣黑褲,陽光穿過樹葉之間的罅隙落在他的臉上,他低頭看著手機,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