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有道窄縫,開叉。
霍南笙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默默地把它放回原位,拿起邊上,自己買的內衣。她不知道要去那兒待幾天,索性戴了七套過去,萬一她玩的開心,一整個長假都窩在那兒了呢?
很快,她收拾好衣服,提上行李箱,搭乘電梯,到地下停車場。
霍以南的司機早已待命,載上她後,驅車前往度假酒店。
她去的不是霍氏員工去的那個溫泉酒店,而是位於南山的悅庭。悅庭當屬南城最貴的溫泉酒店,實行制度,非會員無法入住。
霍南笙不是會員,卻在悅庭暢通無阻,無關其他,因為悅庭是霍以南名下的產業。
悅庭最出名的是人參私湯,僅有幾個包廂配備。霍南笙有專門的包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招待她一個人。寧願空著,也不會提供其他顧客入住。
霍南笙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她放下東西,吃過晚餐後又等了半個小時,才換上泳衣,泡在溫泉池裡。
四周煙霧繚繞,湯池邊的竹林裡有著啁啾鳥鳴。
夜色四合,地燈氤氳著幽幽的黃調光。
房間與房間的湯池隔著約有七八米遠,竹林隔斷,即便如此,霍南笙還是聽到了隔壁湯池裡傳來的聲音。
曖昧的,迷離的,意亂情迷的放縱。
起初她以為是溫泉水溫度太高,加上她泡了很久,大腦昏沉沉,產生了幻聽。她甚至還聽到了開門聲。冷不丁那邊傳來女聲夾帶哭腔的聲音,霍南笙陡然驚醒。
她都不知道要怪酒店隔音不好,還是怪那邊的小情侶太投入了。她沒有偷聽別人幹這檔子事兒的癖好,趕忙從湯池裡出來,裹著浴袍,進了房間。
房間和湯池是推拉門隔斷,她拉開門,往裡走了一步,腳步驟然停住。
霍南笙渾身被湯池熱水泡的面板紅了兩個度,熱水把她的大腦都燙化了,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
那番模樣,落在霍以南眼裡,是有幾分傻的。
他風塵僕僕地趕來,往日纖塵不染的西裝印著明顯的褶皺,靠近頸部最上方的襯衫紐扣被他解開,神姿疲倦又透著風流慵懶。
然後霍南笙就看見他朝自己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