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還在公司。”
南煙:“去他公司吧。”
司機:“好的,太太。”
說來這還是南菸頭一回來齊氏總部。
夜裡的齊氏總部非常安靜,六十八層的大廈陷入黑暗裡,偶爾有幾個視窗亮著燈,顯示著裡面有人正在加班。
齊聿禮這會兒正在辦公室和容屹談事兒。
又到了晚飯的時間點,餐飲部送上來一堆吃的,外加容四總特意囑託的一瓶蘇玳貴腐。容屹早些年人生際遇導致,一到晚上便成宿成宿地失眠,後來迷戀上了酒精,以酒熬過漫漫長夜。夜裡喝點兒酒,已經是他的一種習慣。
容屹喝酒,但齊聿禮是能不碰酒就不碰酒的型別,所以一瓶上好的滴金,都是容屹一個人喝的。
喝得醉眼迷離,容屹忽地眸光一轉,盯著齊聿禮身後顯示屏裡的高畫質監控:“南煙怎麼來了?”
齊聿禮循聲望了過去,他也不太清楚:“不知道,可能又有什麼事要找我幫忙。”
容屹聞言輕嗤一笑:“你對她倒是瞭解得緊。”
齊聿禮面無表情:“總不能是想我了,過來看我。”
容屹唇畔溢位笑來:“未婚妻想未婚夫,不是天經地義?”
齊聿禮揉了揉眉心:“我這位未婚妻,非比尋常。”
他還是瞭解南煙的,雖然她現在很喜歡他,但是她一如既往,有事求他的時候,態度萬分熱切,行為舉止非常主動黏人。
像這種來他公司找他的行為,可以說是百年難得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