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沒幾步,她笑了出來,震的季洛甫的後背都在抖動。
季洛甫停下腳步,轉過身,把她抱在懷裡,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笑什麼?”
初一說:“像兩隻螃蟹。”
她描述之前兩個人走路的模樣。
季洛甫:“可是風很大,你臉薄,吹一會兒就被吹紅。”他是知道她的,室內暖氣一開,溫度上升,她的臉就紅;在外面曬一會兒,也紅;北方的晚秋,風很乾燥,吹在她的臉上,也紅。
他對她的照顧細緻入微,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都在認真地關注著她。
他是真的很喜歡她。
因為本身就沒有太多喜歡,所以乾脆把全部的喜歡都給了她。
初一對自己的臉還是很看重的,敏感肌,大幹皮,一換季就會過敏,夏天和秋天是面板最好的時候,看不出一絲毛孔,但一到冬天,或者是晚秋的時候,冷風一吹,面板就脫皮泛紅。
這麼一想,覺得螃蟹走路也能接受了。
她倒在他背後,跟著他慢吞吞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