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打斷。
“讓她進去吧。”
服務員是認得南煙的,隨即,攔在許流霜身前的手,放了下來。
見到是南煙,許流霜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見。”
南煙:“一個禮拜而已,不算很久。”
她不喜寒暄,也懶得給一個並不熟絡的人好臉色。
許流霜臉上的笑,有些許的掛不住。
南煙沒在意,掠過她,服務員把門推開,她走進去,沒聽到身後的動靜,扭頭,詢問的目光:“不進來嗎?”
因為她這句話,包廂裡的人紛紛看了過來。
都是老熟人了,兩家公司的合作案,許流霜是負責人,容屹與她談判,商從洲負責合作專案的具體實施。
商從洲的視線在許流霜和南煙身上來回瞄,“你倆,認識?”
南煙沒回答,只說:“她是來找齊聿禮的。”
商從洲小聲嘀咕了句:“老三,我怎麼聞到一股醋味兒?”
換來齊聿禮冷而凜冽的一眼。
包廂外,服務員已經將門合上,確保裡面的對話,絕對的私密。
齊聿禮沒站起身,仍坐在沙發上,目光挑著,眼縫裡透著股刺人的凌厲感,“我以為我之前說的夠清楚了,那是你和——”
“——我懷孕了。”
許流霜打斷他的話。
霎時,包廂裡安靜的落針可聞。
商從洲和容屹幾乎是同一時間,扭頭看向南煙。
南煙坐在齊聿禮身邊,面色平靜,沒分毫變化。
注意到他們兩個都看了過來,她細微地皺了下眉,然後,抬眼,與許流霜四目相對。南煙面無表情地說:“你倆看我幹什麼,又不是我讓她懷孕的。”
作者有話說:
說一下,明天不更,後天更新在晚上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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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量週末都會雙更,感謝大家的喜歡。
於是容屹和商從洲, 又看向齊聿禮。
齊聿禮輕嗤了聲,他掀了掀眼皮,眼底的暗色比室外夜幕還深濃, 語氣冷得, 令聽的人都有種在剝皮剔骨的生疼,“看我幹什麼,我還能讓她懷孕嗎?”
空氣彷彿被吞沒。
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壓得人心悸。
唯獨南煙,置身事外的輕飄飄:“你怎麼不能?體檢報告可是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你在那方面可沒有任何問題。”
哪有人敢在這種時候和齊聿禮對著幹啊,也就只有她了。
她總裝作一副服從他的溫順模樣, 實則最愛觸碰他逆鱗的,就是她。
偏偏齊聿禮還沒法朝她發火。
捨不得。
捨不得把火氣撒在她身上。
“煙兒。”他視線冷的淬骨,“我是不是教過你,尚未了解事情全貌之前, 不許妄下結論?”
“不知道, 忘了。”南煙最煩他在旁人面前說教自己,別過頭, 不看他, 臉上的疏冷神態,和他的有七成像。
齊聿禮鬱結躁悶。
但看向她時,眼底的陰鷙漸漸淡退。放在她腰間的手,漸漸收緊。
他湊近她,哪怕她在當著其餘人的面拂了他的臉色, 他也沒生氣, 甚至, 語氣還不自覺的軟了幾分, “鬧什麼?有外人在,別鬧了,要鬧回家鬧去,想怎麼鬧都行。”
南煙不為所動地垂著臉。
而後,她抬眼,纖長的睫毛在空中掀起冷淡弧度。
她語氣平淡,說出來的內容,卻令在場眾人心底大駭。
——“齊雲川的孩子,對吧?”
許流霜身型單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