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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聽得都想鼓掌了,真是好精彩的戲碼。
她也由衷發問:“你大學學的不是服裝設計,學的是戲劇影視文學吧?電視劇編劇都沒你這麼會編,編的還真是有模有樣、繪聲繪色的,我聽得都臉紅了!”
作者有話說:
南煙嘆氣。
我說的都是實話。
上章在你們不知道的地方鎖了我一天,所以,不要問我為什麼不寫細節,因為不可以啦!
不怪齊月這麼想。
估計整個齊家上下,都抱有同樣的想法。
南煙可以和齊家任何單身年輕男性在一起,除了齊聿禮。
倒不是覺得南煙和齊聿禮不相配,甚至於一開始,大家聽到婚約一事時,還大膽猜測過,南煙會不會和齊聿禮訂婚。
這個想法很快被推翻。
那時候南煙都上大學了,只有假期回國。她回國,住在外面那套公寓的時間居多。
齊聿禮當時忙著海外的工作,不常回國,回國也不在老宅住,住的是自己那套別墅。
二人的房子,相隔甚遠,不堵車的情況下,開車得要一個半小時。
讓齊月更加確定二人不可能在一起的,是一件事。
那時候齊月鬧大小姐脾氣,離家出走。怒氣洶洶地奪門而去,結果走到半路,又無處可去,最後灰溜溜地給南煙打電話,去南煙的公寓住了。
南煙那套公寓一戶一梯,電梯入戶,只能刷卡上樓。
她急匆匆地下來,酷暑天,穿著長袖長褲,長至腰的頭髮堆攏在胸前。
“怎麼突然過來了?哭了?”注意到齊月臉上的斑駁淚痕,南煙關心問道。
齊月低著頭,一聲不吭。
她一鬧脾氣就這樣,一句話都不說。
等過陣子,氣消了,就會主動交代了。南煙太瞭解她了。
一路帶她上樓,又安排她去客房休息。
齊月進屋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剛停的眼淚又往下掉。從一開始的小聲啜泣,再到嚎啕大哭,哭的停不下來。她邊哭邊拉開門,準備去找南煙訴苦。
結果一推開南煙的門,就看到屋裡頭有個男的。
是的。
一個男人。
一個沒穿上衣的,半裸男。
他背對著門站著,上身赤裸,腰上繫著浴巾。寬肩窄腰,露出來的背部線條流暢,性感這詞宛若他背部可觸碰到的面板。脊柱線條微凹,背闊肌挺拔。
齊月哭腔猛地停住。
啊。
啊啊啊啊啊啊。
肌肉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靠啊。
煙姐怎麼還金屋藏猛男啊。
大腦沸騰之際。
齊月意識到非禮勿視。
旋即。
她關上門,邁進屋裡的一隻腳又收了回來。
她靠在門上,心臟撲通狂跳,像是曠野中橫劈過一道閃電,劈的她靈魂炸裂。
然後一抬頭,就看到南煙捧著一碗麵,站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
相比於齊月翻天覆地般的震驚,南煙表現得平靜淡然。彷彿屋子裡那個半裸的男人,壓根不存在一般。
南煙:“你都看到了。”
四平八穩的語調,還是肯定句。
齊月慢吞吞地收回臉上震撼神情,“……嗯。”
南煙歪了歪頭,示意她:“晚飯還沒吃吧?我給你煮了一碗麵,過來吃。”
齊月惶惶惑惑地走過去,仍舊有點兒靈魂出竅的感覺。
她機械般地往嘴裡塞了幾口面,空洞的胃一點點被填滿,神智漸漸回籠,她張了張嘴,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