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不知道,他顧榕是不一樣的。
很多人能夠仗著情而歡享,也有很多人能夠單純的享受床笫之歡。
“在你之前,我沒有遇到過什麼人,你的擔心是多餘的。”顧榕眼眸幽深,像是摸不到底的黑夜,“你還在擔心什麼,一起說吧。”
秦思吟背對著他的眼瞼微動。
“除了我……真的沒有別人了嗎?”她顫抖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