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不過許靳遠作為許家大少,對於那些錢自然是不太在乎的,許他所說,他在寰球國際的股份足夠他十輩子吃喝玩樂了。
他做攝影師,不過是因為自己喜歡罷了。
許靳遠聞言,笑笑:“我是喜歡攝影,把一切美好的事物記錄下來,這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嗎?”
許星河對於這種彆彆扭扭矯情要死的話沒有半點興趣,他長驅直入,問道:“你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到底是要幹什麼?”
“國內很晚嗎?”
“凌晨兩點。”
“啊,抱歉,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許靳遠的聲音裡充滿了懊惱和歉意,“我剛定了機票,太開心了,所以想和你分享一下而已。”
許星河揉了揉眉骨,“我剛和海外分公司的人談完事情。”
“工作……很辛苦嗎?”
“還好。”
許靳遠又放寬心了,“星河,你是天生的商人。”
許星河不置可否的笑了下。
寒暄過後,許靳遠終於駛入正題,“星河,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你說。”
“我在國外這些年,一直有一個喜歡的女孩兒,只不過她不喜歡我,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追她的。”許靳遠說到這裡,到底是有幾分不好意思了,他摸摸鼻樑,“或許在你聽來這有幾分可笑,但是她真的很特別,特別令人難忘。”
許星河沒說話。
許靳遠沉吟片刻,說:“我希望你能幫我查一下她的下落。”
許星河挑了挑眉,漫不經心道:“嗯。”
“哦,她也是和你一個圈子的,她現在是一名經紀人,你應該很好查的吧?我就希望你幫我查查她現在住在哪裡,有沒有男朋友。”許靳遠在最後才說出那個名字來,“對了,她叫陳清夢。”
許星河散漫的目光,在這個時候聚焦。
眼裡泛起冰冰涼涼的寒意,明滅的燈光照在他線條清冷的側臉上,像是蓋上一層薄薄的冷意似的。
他的嗓音冷靜又低沉,“她叫什麼?”
許靳遠又重複了一遍:“清夢,她叫陳清夢。”
許星河無聲地笑了下。
又笑了下。
隔著手機,並不能看到手機那邊人的反應,許靳遠不知道許星河彼時在想什麼,他說:“你一定要幫我查檢視,她到底有沒有男朋友。拜託老天,她還是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