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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確實是這樣做的。
她沒有為了許星河變得有多優秀,但是許星河也並沒有不喜歡她不是嗎?他雖然也說過讓她好好學習,但是從未態度強硬地拉著她埋頭苦學,他依然尊重她的意見和想法,他也依然喜歡她,甚至這麼多年,遇到了那麼多世人眼中的天之驕女,眼裡也沒有那些人的痕跡。
他只為她停留。
可他現在竟然要求她改變了?
陳清夢想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笑出了聲。
十幾歲的許星河都明白的道理,到了二十多歲,卻又看不透徹了。
“你以前從不要求我做任何事情的,你還記得嗎?”
“嗯。”
“那你現在這樣,是幹什麼?”她向來都不喜歡被人要求著做任何事,和許星河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之所以美好,最主要的原因是喜歡和自由,她滿心滿眼地都是他,不管和他做什麼都很開心,而許星河縱容著她做任何事情。
許星河攤了攤手,“和以前一樣。”
“什麼?”她眼睫微掀,似乎對他這句話並沒有抱有太多的期望。
然而許星河是真的太對陳清夢的胃口了,陳清夢甚至覺得她之所以遺忘不了許星河,就是因為這個人全身上下包括靈魂,都和她百分百契合。
他說:“給你建議,然後,看你駁回,並且依然和以前一樣自己做自己的,不在乎任何人的眼色。”
陳清夢弓起的腰,一點又一點的直了起來。
陽光照在餐桌上,畫出一道明晃晃的線,將二人分隔在兩個地方。
許星河語調不急不緩地說:“反正我看不慣你的某些行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糾正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你改不了你的習慣,我也改不了我的習慣,不過這種感覺還不賴,跟在你身邊糾正你,跟養小孩兒似的。”
陳清夢無語:“你——”
她剛說話,又被他打斷,許星河的手伸過一張桌子,捂住她的嘴,“——先聽我說完。”
她眨了眨眼。
許星河說:“我不需要你改正,我也不會每天反覆唸叨你,只是在某些時候,希望你改正,好比說這次,內衣——如果你每天待在我身邊,無論你穿什麼款式的內衣,我都不介意,我自己的小孩兒,在我身邊,無論做什麼都無所謂,反正有我在。”
雖然這句話說出來,總讓陳清夢有種她不是內衣暴露,而是穿著暴露,每天穿的跟夜店蹦迪似的騷浪賤,但是這話從許星河的嘴裡說出來,她又覺得一切似乎都是合理的。
他向來都是這樣的自私且霸道。
但那句——我自己的小孩兒,讓陳清夢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她的桃花眼盪漾出春色,抵在他掌心下的雙唇翕動,突然,舌尖伸出來,舔了舔他的掌心。
果然,許星河眉頭皺起,“不許胡鬧。”
他收回手,半空中的時候又被她截住。
許星河猶疑地看著她,眼裡滿是不解。
而接下來,陳清夢的動作更是讓許星河困惑了。
她推開面前的餐食,腳踩著椅子,膝蓋壓在桌子上,鬆開握著他的手,雙手撐在桌面上,雙手前移,膝蓋跟著挪。
終於,她靠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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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時間不趕的話,許星河保證,絕對不只是一個吻而已。
只不過現在已經是十點了,他一點半的飛機回南城,沒有時間可以拿來耽誤,而且他和陳清夢的關係到了這一步,沒必要急在今天。
面對著一段穩操勝券的關係,沒必要再去斤斤計較這一秒的遺憾。
只不過,陳清夢看上去似乎有點兒遺憾。
陳清夢確實挺遺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