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決定權自然在我這裡,知情權……都分手了,毫無關係的人,談什麼知情權。”
“我自己養她不也挺好的麼,顧星現在不也挺好的麼。”
“他給我打電話,沒談我和他的感情,就說了一句話。”
陳清夢好奇地問:“他問了什麼?”
茶几上已經堆了八|九瓶空酒瓶了,啤酒的味道浸滿了整個房間,向薇的酒量即便再好,這個時候也已然進入微醺狀態。她沒什麼形象地倒在沙發上,雙眼迷離又空洞,喃喃地重複她聽到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