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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或許會,但是宋斯南……他的劣根性擺在那,別說十年,就算二十年的軍事管理都沒辦法改變他那深入骨髓的痞子行為。
宋之漫太瞭解他了,所以才覺得哪裡古怪。
可到底是哪裡古怪,宋之漫又說不上來。
沒一會兒宋斯南那邊收拾完了,三個人坐在沙發上一塊兒看電視。
宋斯南漫不經心的聊到:“什麼電視?”
宋之漫:“上面不寫著嗎。”
宋斯南頓了頓:“講的是什麼?”
“不知道,剛開始看。”
莫名冷場。
宋斯南狀似無意的看了蘇合歡一眼,蘇合歡馬上意會到,咳了咳嗓子,關懷的問他:“宋小四你回國多久了啊?”
這樣……不算刻意了吧,應該不明顯吧。
宋斯南滿意的衝她點了點頭,回到:“十天了。”
“十天啊……那你怎麼現在來找之漫?”這回已經不是寒暄了,蘇合歡較真的問。
這些年,一直陪在宋之漫邊上的,不是那個說要“一直對宋小漫好”的宋斯南,也不是給了宋之漫一座城堡的封嗣,而是蘇合歡。
在她傷心難過、哭的不能自已的時候,是蘇合歡借給她肩膀、讓她依靠的。
見過她最傷心的時候,也看到過她豎起滿身尖刺的時候。
蘇合歡當然知道自己當初站在封嗣那邊是錯誤的,畢竟誰都看得出來,宋之漫這麼些年一直不談戀愛,到底是為了誰。
很久之前合歡問過宋之漫,為什麼不拒絕封嗣。
她是怎麼答的,合歡已經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宋之漫說的最後一句話,“我喜歡的不是他”。
不是封嗣。
所以只有另外一個人了。
讓她甘心等待十年,熬過漫長時光,換一個戀人。
宋斯南沒注意蘇合歡的神情,他躺在沙發上,哀怨的嘆了口氣,說:“誰說我今天才來找宋之漫的。”
被點名了的宋之漫臉色微紅。
回來十天了。
剛好在她醫院等了她十天。
所以,是一回國就到醫院等她的嗎?
這麼一想,宋之漫心裡就好受了很多,她在不自覺中還降低了聲音,緩緩的問:“去見了伯父伯母了嗎?”
“見了,又被趕出來了。”宋斯南手舞足蹈的說:“我媽養了條狗,我一進家門,就看到她抱著條狗說,‘你哥回來了’,氣的我想罵人。等我爸一回來,我和那狗一起迎上去的,我爸一把抱住那條狗,一腳就把我給踹出家門了。”
他繪聲繪色的描繪著當時的場景,把在場的兩個人都逗笑了。
宋之漫也沒再端著,溫聲說:“毛線是前年撿的,我陪你媽媽去醫院拿東西,回家的路上見到它縮在一團瑟瑟發抖的,你媽媽見它可憐,便把它收留下來了,這一留,就到了現在。”
“毛線?”宋斯南嘲笑:“誰起的破名字啊?”
宋之漫:“我取的。”
“這名字,真好聽。”他立馬改口。
蘇合歡吐槽:“宋小四你有沒有原則啊?”
宋斯南理所應當的:“有啊。”
“呸,你聽聽你剛剛說的話。”
宋斯南笑的柔情四溢的:“我有原則。”
他有原則,他的原則數十年如一日沒有變過。
——宋之漫。
他別有深意的話語卻遭到蘇合歡的一個白眼。
宋斯南撇了撇嘴,想到正事又剜了她一眼,蘇合歡心領神會道:“你被你爸媽趕出來了,那你住哪裡啊?”
“住公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