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鍾念說。
他示意:“你先洗。”
鍾念想了想,點頭:“好。”
鍾念收拾好衣服進了衛生間,沒一會兒,裡邊兒就響起了淅淅的水聲,客廳裡只點了兩盞廊燈,此情此景,格外曖昧。
梁亦封在她洗澡的時候,走到玄關處,抬手一勾,把他的行李箱給放平,開啟,從裡面拿出換洗的衣服。然後合上,放回原位,仿若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他來到客房。
客房的色調是與客廳一樣的原木色,床上被套是純色灰色的,枕套也是。所有的一切乾淨如新,昭示著這間房從未有人入住。
他滿意的在床邊坐下。
沒多久,手機上的鬧鐘響了起來,提醒著他要吃藥了。梁亦封自從上次來鍾念這裡給她送禮服之後便感冒生病了,也有小半個月了,咳嗽斷斷續續的,好了又復發。再加上這段時間他坐門診,遇到不少流感患者,導致自己也染上流感了。
藥估摸著落在公司了,他喝了杯熱水,想著今晚就這樣算了。
沒一會兒鍾念洗完澡,站在他房門外敲門,敲了三聲,“我洗好了。”
梁亦封開啟門,正好看到她進門的身影。
鍾念關門前往他這邊看了一眼,她頭髮溼漉漉的垂在一側,未施粉黛的臉格外的清秀溫婉,抬眸的時候眼裡有著盈盈秋波。
她關門的動作停下,目光很淺,瞳孔彷彿失焦般看著他,“早點休息。”
梁亦封單手抄兜,默默回望,勾了勾唇,說:“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