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袋上,辛苦了一天一夜,大家都疲憊不已,但抹了把臉,又重新為這座城市隔絕災難。
等到下午的時候,雨已經不再下了。
似乎前幾天的狂風暴雨只是一場夢境一般。
潮水翻湧,只有這滔滔江水是那場颱風和暴雨的證明。
眾人眼裡露出欣慰笑意。
鍾念和梁亦封下了車。
兩個人和他們告別。
軍官還想留他們,但留下來也不知道做些什麼。
只是問他們在哪裡工作的,叫什麼名字。
鍾念從包裡拿出自己新聞報道時用到的話筒,說:“我是南城電視臺的記者,我可以做一個採訪嗎,很快,幾分鐘就行。”
軍官此時臉上露出幾分羞赧,“採訪啊……”
“對,很簡單的,可以嗎?”
“嗯……”經過一番思索,他點頭:“可以!”
鍾念讓梁亦封舉起手機錄影。
她一夜未眠,面容稍有點憔悴,但笑起來的時候又如春風拂面一般溫柔。
對面的軍官認真的回答著鍾念提出的問題,在最後,他說:“我是一名軍人,哪裡有困難,就會出現在哪裡!”
鍾念笑著點頭,眼神裡帶著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