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香被謝承思提前帶離了溫府。
他怒氣衝衝地將她揪上馬車,又怒氣衝衝地將她拎進了院子。
拖著她的手,一把扔進了床榻之上。
降香閉上雙眼,任謝承思的雙手摸進她的衣襟,任他施為。
仍然一聲不吭。
從在溫府時,被謝承思毫無顧忌地點出叛徒身份,她就沒出過聲了。
不說話,不說話!
路上不說話,現在也不說話!
又擺出這副慷慨就義的死魚模樣,擺給誰看?還當自己是多忠烈的義士不成?
連長公主都不稀罕看!
謝承思心中煩躁更甚,動作不自覺變得粗暴了起來,
不說話就不說話!
等下可由不得她說不說話!
他沒有空閒再去解她的衣帶了,直接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襟。
他不顧什麼外衣中衣裡衣,好幾層料子,其中甚至還有厚實的夾緞,全被他迭在一起,一次扯斷。
幾道清脆的裂帛聲過後,降香的胸脯便暴露了出來。
胸前沉甸甸的兩團像是被束縛得受不住,鑽過墨綠小衣上的大口子,笨重地跳了出來。
降香這幾年被關著,身上的肌膚不怎麼見光,胸脯也被捂的白嫩。
墨綠小衣被霸道地擠到了乳根,可憐地堆在一處,夾在縫隙之中。被白皙肌膚襯得更顯深翠,泛起細滑的緞光,像是湖水的柔波,又像是風搖動林間的樹冠。
乳尖兩點被正月裡的寒意激得立了起來——即便屋內地下生著炭火,溫暖如春,但敏感嬌嫩的乳尖卻不會考慮這些。
謝承思揪起一顆,威脅似地在根部掐了一下。
乳尖被掐住,一下子膨膨地脹起來,像是果子忽然成熟,紅紅圓圓地綴在枝頭。
在此刻,小柱一般的朱果,朱果下襯著的大片乳暈,使降香的沉默,顯得不那麼有力了。
謝承思乘勝追擊。
他低下頭,含住了那一側被玩弄的乳尖。
舌頭先是繞著肉嘟嘟的果子舔舐,舔夠了,又像是好玩一般,一下一下地戳著它,任它在潮溼的口中左右彈動。
再之後,他的唇齒張開,將整個乳暈全包裹了進去,連帶著四周白花花的一小片乳肉。
牙齒輕輕摩挲著敏感的肌膚,不時在上面留下淺淺的印記,舌頭仍不懈地作弄著乳果,儘管它早被激得硬了起來,彈動變得困難,要花費更大的力氣,才能壓倒它。
動作間,不禁要發出細小的嘖聲和水聲。
被關照著的一邊胸脯,從乳尖的最頂上開始發漲,漸漸蔓延到整隻乳兒上,連乳根都酥軟,搖著顫著,要被揉弄,要被撫摸。
至於另一隻,也蠢蠢欲動地漲著,乳尖也一樣硬硬地翹著,被拋下,被冷落,孤單又空虛。
可謝承思卻像是隻顧自己吃得開心,毫不在乎降香的身子怎樣。
她的小腹也酸脹了起來,雙腿不受控制地絞著,好讓秘處湧出的春水,再遲一些流到外面。
她當然記得他們的爭吵。
但總歸無法反抗,那便不理他,由他去。
她確實憋住了快要跑到喉口的聲音——咬住了胳膊,強迫自己不出聲。
但經他這樣密密的挑逗,身子上的反應,卻由不得她控制了。
除了偷偷併攏絞動的雙腿,還有伸向胸脯的另一隻手。
她學著謝承思的動作,照著他的輕重,自己玩弄起自己來。
若謝承思輕了,或是輕觸即止,讓她得不到滿足,她便會加重手上的力道,像是洩憤一般,狠狠地揉弄軟綿綿的乳肉,或是用指肚碾過朱果,攫取更多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