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強行半抱著江雲雅出了包廂門,給兄弟排開「障礙物」。
靳文旭動作很快,柳惜言還沒反應過來,門已經被他帶上了,她眉頭輕輕皺了皺,想站起身開門去看看,擔心江雲雅就這麼被帶走會不會不開心。
只是剛站起身,就被江墨拉住了衣袖,她回頭看,見他手肘搭在桌沿,掌心支著下巴抬眼看著她,眼裡閃著霧濛濛的笑意,又一臉可憐兮兮的開口:“老婆,我頭痛。”
說著拉著她衣袖把她往身邊拽了拽,摟住她後腰,埋首在她腰腹間蹭了蹭,緊接著痛苦的呻·吟了兩聲出來。
柳惜言轉頭看向桌子上放著的三瓶空的紅酒瓶,有些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她和江雲雅都沒喝酒,所以這三瓶酒肯定都是江墨和靳文旭兩個人喝的。
但是看著剛才的靳文旭,面不改色,神情清醒的,也不難猜的出來這三瓶紅酒都入了誰的肚。
柳惜言忍不住皺眉,雙手巴著他臉兩側讓他從她懷裡揚起頭,她垂頭湊到他嘴邊聞了聞,紅酒味濃重,然後雙眉緊蹙的瞪著他問:“你把三瓶全喝了?”
瘋了嗎?一下子喝這麼多酒?胃裡怎麼受得了?
江墨看著她盡在咫尺的臉,坐直身子,圈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仰頭在她唇上輕輕咬了咬,半撒酒瘋半認真的開口:“老婆,你終於捨得看我了?”
柳惜言沒聽明白他的話,伸手拍拍他的臉:“江墨,你是不是喝醉了?”
剛才看著不是還稍清醒點呢?難道是紅酒的後勁兒上來了?
江墨聞言搖了搖頭,嘴裡說著「我沒醉」,緊接著支著腦袋一臉痛苦的看著柳惜言說:“老婆,我頭暈。”
她剛才真不應該只顧著和小雅說話來著,看著他一臉難受的樣子,柳惜言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然後柔著聲音開口:“江墨,我帶你回房間休息,你能自己站起來嗎?”
他如果不幫助她,她絕對沒辦法把他弄回房間。
江墨看著柳惜言眼裡的心疼和溫柔,眸中有光一閃而過,摟抱在她腰間的手又緊了緊,才低低「嗯」了一聲。
柳惜言先扶著他坐好,確定他不會自己倒下之後,她拿了門口自己的衣服和圍脖穿好,又拿過來江墨的外套給他穿上。
在她的示意下,江墨一手撐在桌邊,另一隻手臂架在柳惜言脖頸兒上,柳惜言的另一隻手環著他的腰控制著他的平衡。
好不容易兩個人進了電梯,柳惜言已經有些氣喘吁吁了,感覺自己後背出了一層的汗,扶著一個喝醉了的大男人走路真的不是一般的困難。
電梯門合上,柳惜言扶著江墨靠在電梯的一側喘了一會兒氣,發現電梯在這一層一動沒動,她眨了眨眼,才想起來這個貴賓梯是需要刷卡才執行的。
她拍拍半壓在她身上,埋頭在她頸窩江墨的側臉開口問,“江墨,你卡呢?”
她感覺他鼻尖在她頸窩蹭了蹭,嘴唇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在上面輕拂了一下,她有些瑟縮的往後退了退,奈何背已經抵在了電梯壁上,退無可退,她屏住呼吸等了一會兒,卻沒聽見他開口。
她微微側頭,雙手捧起他的的臉,開口又問了一遍:“江墨,你房間卡呢?”
江墨垂著眸看了她半晌,眼裡背對著電梯裡金色的頂燈閃著細碎的光定定的瞅著她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在柳惜言準備開口問第三遍時,他終於開了口,卻不是告訴她房卡在哪,而是一臉控訴的指責:“老婆,你一整個晚上連個眼角都沒看我!”
緊接著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垂眸看著她開口:“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柳惜言:“”
好吧,她如果剛才還在懷疑他可能是在裝醉的話,這會兒她確定他是真醉了,因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