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平時心思細膩敏感的應棉朵在看到緊貼在一起的兩人時,只是微微怔了怔,隨後看著被女兒撞見自己“偷情”而臉頰發燙的應如是興奮的蹦噠兩下,拿手裡的手機遞給她,“媽咪媽咪,是branden的電話是branden的電話!媽咪媽咪你快接,朵朵要和branden講話!快一點快一點!”
小姑娘一邊說著一邊迫不及待的在原地蹦蹦噠噠。
從面上表情到肢體動作都毫不意外的透露著開心。
山詣青摟在應如是腰間的手,收緊,又鬆開。
心裡劃過一陣疼。像被針尖拂過一樣。
其實每次小姑娘看到自己時也像是這樣。
但怎麼說呢,貪念是沒有窮盡的東西。
他其實真的很想做她們母女兩人的唯一。
可又想讓她們被全世界愛著。
山詣青箍在應如是身上的手,不自覺鬆開了。
他的這一鬆,反而讓本來沒察覺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應如是察覺出來點什麼,拿過應棉朵手裡的電話後,把手機螢幕對著他,解釋說,“branden是我同事,我們搭檔很多年了。”
不說還好,聽她說完,山詣青更覺鬱悶了。
只是他這會兒掩了情緒,沒說什麼,往後退了一小步跟她隔開點距離,低頭看了眼拽著應如是衣角著急想接電話的應棉朵,才抬眼看她“嗯”了聲,隨後轉身,“你們去接電話,我來洗菜。”
應如是其實有察覺出來山詣青的不對勁,但她和branden除了工作上的同事,生活中的朋友之外,實在是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想當然的,把他這會兒的低情緒還是歸結在了剛剛他問自己的問題上。
也許是為了證明給山詣青看branden確實是自己的同事沒別的,應如是並沒有特意去客廳裡接電話,而是就在廚房正對面的小餐廳裡。
她坐在椅子上,應棉朵趴在她大腿上仰著小臉看著她,小手焦急的在她身上動來動去。
應如是安撫的摸摸她小臉蛋又拍拍她頭頂,示意她等一等。
小姑娘這才罷了。
蹲跪在地板上,仰頭等著她說完工作。
山詣青不想自己跟個偷聽狂一樣,可耳朵依舊不可控的飛到跟自己一門之隔的人身上。
水龍頭的水流聲掩蓋了她大部分的聲音,而且大都是電話那頭的對方在說,應如是偶爾才會回應一兩句。他又怕關掉水自己“偷聽”的太過明目張膽,所以想想作罷。
只是把耳朵豎的直直的。
“…沒有,沒有進展。”
“…j也幫忙了,但…不是很容易。”
“…是嗎,那很好啊。”
“…是,我讓團…的人聯絡過了,但…具…還沒敲定。”
“…應該會吧,我不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