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邊的情況心裡別提多彆扭了,又是憋悶又是委屈。
祁靖什麼時候這麼對待過他?
竟然還專門找人防著自己……
“喂喂,你別哭啊!”,這回輪到白丹鳳手足無措了,看著寧祐那霧氣濛濛的雙眼,有些慌亂。
寧祐睜大眼睛,愣是把眼鏡滴溜溜打轉的水汽給憋了回去,惡狠狠地道,“我才沒哭!”
白丹鳳連忙哄道,“對對,剛才是我說錯了。”
寧祐動作兇狠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眶。
“輕點輕點,別擦疼了!”,白丹鳳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成了為自家孩子操心的偉大母親了。
“就他們幾個人,還想攔住我?!”,寧祐昂著頭,怒氣衝衝,“太小看我了!”
“老大你可別衝動!”,白丹鳳話還沒喊完,寧祐就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衝到半路,寧祐冷靜了,又慢悠悠的走了回去。可憐那嚴陣以待的九個下屬,繃了半天的身形,就等著寧祐過來揮刀攻擊,結果刀剛□□一個縫,人又轉了回去,那九個人提起來的氣頓時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寧祐深呼吸了一下,“剛才是我太沖動了。”
“你冷靜下來了就好”,查爾斯鬆了一口氣。
“你們有什麼好辦法嗎?”
“首先咱們現在不知道你道侶究竟是個怎麼樣的情況,所以寧你決不能貿貿然的跑去相認”,查爾斯摸著下巴道,“且不說你道侶失憶是不是人為,就算是意外失憶,你冒然前去,恐怕他也不會信你。……按照剛才的情況來看。”
寧祐木著臉點了點頭。
“你最好的方法還是以陌生人的身份去接近他,有意識的去套出來一點別的訊息。”
“我知道了。”
過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查爾斯朝著他們西南方的一隊人走了過去。
“嘿,兄弟們忙著呢啊”,查爾斯熱情的打招呼。
“你來幹什麼?”,一個矮瘦的男人戒備的開口。
“大家不都是為了這個傳承殿嗎?”,查爾斯嘆了一口氣,“但是這個鬼地方都這麼長時間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們老大還偏偏不讓離開,我這閒的實在發慌,這不找兄弟來聊聊天嘛。”
矮瘦男人一聽查爾斯這話就覺得頗有同感,對查爾斯的戒備也放下了不少,發起牢騷來了,“我跟你說,老子都在這裡等了整整五天了,啥鬼動靜都沒有。在這裡待著不是閒著發黴嗎?”
“也不能這麼說”,查爾斯道,“這寶貝嘛,肯定不能輕易得到,咱們等等也是應該的。來,邊喝邊聊。”
查爾斯遞給了那人一瓶酒。
那矮瘦的男人眼睛一聞酒香眼睛立馬亮了,“三十兩一壺的五步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