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她應該放過自己,就算成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患者又如何呢?他對她的愛與關懷,不正是她從前無比渴望的嗎?
放過自己,接受他,他們說不定也可以……
思墨努力說服自己放棄掙扎,可他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歷歷在目,即使重活一世也模糊不了分毫!
那些駭人的疼痛與恐懼如跗骨之蛆,如何能輕易忘懷?她本以為自己是個健忘的人,可那些被硬生生剝離的指甲,那雙被敲得粉碎的腿,那把尖刀刺入咽喉的絕望,每每稍微觸及便令她毛骨悚然!
是他!是他殺了她!縱使他此刻對她多麼溫柔也抹殺不了這些罪孽!她逃離他是天經地義!誰想會和殺人魔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