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資,都一樣絕非金屬。
發現難以破防的血騎士向後退,她前方的斑斕大虎甩著鋼鞭似的尾巴轉身,依然張開的嘴裡,無論是口腔的傷,還是歪扭的牙齒,都已經重新長好,癒合如初。
染紅的獸吻讓他更顯猙獰,獸化虎人鬍鬚抖動,睜開的眼睛裡閃爍嗜血而惡毒的光芒。
似乎是因他的巨大威脅,血騎士甚至沒注意到身後殘存的藤蔓開出粉色小花,小花花蕊搖曳,抖落花粉。
氤氳香氣飄散,血騎士又後退了一步,只差一點就要進入花粉籠罩的範圍。
同樣一直在後退,既要關注後方發射一枚照明彈後就未再出手的審判官,又要不讓血騎士注意自己的鼠人見此,不由屏住呼吸。
照明彈的光輝已在逐漸暗下,但那黃色粉團在空氣中依然顯眼。
他按捺住激動等待著,然後等到了連綿不絕的槍聲。
猶如雷霆炸響在這條隧道!子彈組成的金屬風暴將粉團撕裂!另一側的獸化虎人剛剛撲出,就被連續擊中的大口徑子彈掀飛出去。
同樣在槍林彈雨範圍內的血騎士早有準備,原地化為流動的鮮血,任由子彈洞穿她,剎那就轉變了攻勢,向著鼠人湧去。
鼠人已經在剛才的空隙裡,重新種出許多“親愛的”,這次他選擇了根系更穩固的三隻樹人。
見血河滔滔而至,邁步站成一排的樹人往下蹲,根系扎入土中,樹枝與樹枝交纏,長鬚狀的氣根垂落,彷彿鋼筋般插入地面。
翻湧的鮮血在樹人組成的堤防下一再受阻,無法撲到鼠人面前,等血騎士矯健的身軀再次凝出,握住長劍跳向鼠人時,緊張的他種下的新一批樹人和藤蔓怪,也再次長成。
同時,組成堤防的樹人在機槍掃射下木屑紛飛,已然攔腰斷裂。
射出金屬風暴的存在,此刻才堪堪登場,一隻比獸化虎人更龐大的機械蜘蛛開著大功率照明燈,咔噠咔噠邁過崎嶇地面,身軀上搭載的一對炮臺,不斷彈射出橙黃的子彈殼。
終於,它因為炮管過燙不得不停下射擊,瀰漫的硝煙裡,躲進一個洞中的獸化虎人咬牙切齒探出頭。
第二隻炮臺機械蜘蛛就在這個時候施施然出場,在第一隻機械蜘蛛停下射擊的時候,它的兩隻機槍槍口開始旋轉。
() 坐在第三隻機械蜘蛛裡面的靈飛歌,用紅外夜視鏡去確認敵人的位置,有些遺憾地發現,那隻獸化虎人見勢不妙,已經躲進洞穴的更深處。
那個洞穴的大小,炮臺機械蜘蛛難以進入,燈光照過去,往內幾米就是拐彎的岔道。
可惜,靈飛歌想,熟練地開始嘲諷:
“你竟然這麼理智!‘鋼虎’!你不會背叛了銀月少女吧?”
“‘械靈’你這個出生在養雞場的鳥人!”洞穴內傳出“鋼虎”轟隆隆的咆哮,“你破蛋的時候就該切碎了做飼料!”
“都被罵了居然沒衝出來,”彷彿不知道自己三隻炮臺機械蜘蛛有多大威懾力,靈飛歌沉吟的聲音從播音器中傳出,說,“難道他真的背叛了銀月少女?”
洞穴裡,“鋼虎”憤怒撓牆聲,洞穴外都能聽到。
看起來是審判官這邊佔據上風了,但靈飛歌完全不敢讓炮臺機械蜘蛛停下射擊。
如果露出空隙讓“鋼虎”衝出來,那傢伙手撕炮臺不是做不到。
這樣強大的肉體能力,按理來說掌握血肉力量的源血之母職業者更應該擁有,但他們卻比不過獸化人。
哪怕獸化人的肉體能力也要依靠瘋狂與慾望放縱,才能做到這個程度,但比較後的事實,就是如此。
銀月少女想順著交媾慾望侵入源血之母的生育領域,源血之母似乎也對銀月少女有一份覬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