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是吧?”林嘆氣,他思考了一整天要怎麼給白璃·博美就職,現在感覺腦子裡的嗡嗡響聲快要蓋過不停歇的海潮,“再舉個例子,最常見的邪教徒職業者,獸化人,他們就職儀式的材料,是剝下血親的皮並殺死這個血親,將兩者一同獻祭給銀月少女。表面上看起來,儀式要求的是剝皮殺死並獻祭的這個行為,但實際要求的,是邪教徒向外剝下自己作為人的表皮,向內放棄作為人的道德,一樣抽象。”
“那血騎士的儀式又有什麼象徵?”山踏好奇道,“我記得我當初被帶進聖母教堂的一間血池裡,進入裡面後在血池中融化了。等主教救回我,我就成功就職了。”
靈飛歌:“……”
巖糖:“……”
林:“……”
源血之母的職業者,就職是不是太拼了點?
“你要在融化中理解血本身,”林道,“具體的理解和感悟,要問你自己了。”
只要能透過就職儀式,就職者都能成為看起來一模一樣的低階機械師或者血騎士。但儀式師這邊已經有一些深入研究表明,就職者的感悟和理解或深入或淺薄,會影響他們職業者的恆定天賦,魔力多少,以及進階到中級職業者的速度。
正因為如此,白璃·博美這邊要怎麼做,林更感到糾結了。
她目前那說沒腦子其實有點腦子,說有腦子很容易上頭沒腦子的狀態,林就算勉強設計出儀式,她真的能達到要求嗎?
好擔心,原本對白璃沒有這麼擔心的,都怪她昨晚那個莽勁嚇了他一跳。
林面上和他們說話,腦中已然深思起來。
“這麼想的話,”山踏突然道,“儀式要求的抽象部分,更像是神希望我們做到的事吧?”
林一愣。
“聖母希望我去理解血是何物,理解為何血是生命之源,”馬人虔誠地將手按在胸口,感受下方心臟的跳動,“無法理解這道理的人得不到聖母的認同,更無法跟隨聖母去戰鬥,這是當然的。”
“我主比我以為的,更加在意人還有社會啊,”靈飛歌則有些頭疼,“糟糕,當初讀中等學校的時候,我就不太擅長文科。”
巖糖沒有說話,好像也陷入了思考。
林開始慢慢吃已經碎成多塊的水煮蛋。
他終於找
() 到了一點思路。()
神對人的希望和期待嗎?成長於另一個無神世界且不信教的林,確實缺乏這個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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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想法逐漸在他腦中成型,但在這個想法真正清晰前,有人打斷了他。
“喂!林!”
熟悉的金毛帥哥抱怨地拍拍林的肩膀,“你怎麼跑到這邊來吃飯?害我往二區多跑一趟。”
這難道是我扯著掠風秘書要那麼多次加班費的報復嗎?一時無法找回剛才想法的林心中吐槽,將盤中最後一枚維生素片抓起來吞掉。
“幫我放下盤子吧。”他起身對山踏說,也沒有和掠風秘書交流,兩人一起向食堂外走去。
山踏疑惑注視他們背影,問靈飛歌:“有任務?”
靈飛歌還在思考文科理科的事,頭也不抬道:“不要問。”
沒人問。
進食堂的一路上,還有熟悉的戰鬥審判官和林打招呼。跟著掠風秘書往外走時,所有人都無視了他們兩個。
“欲蓋彌彰得太明顯了……”大腦已經活躍起來的林,吐槽也多了許多。
“最多也就是知道審判長現在需要一位儀式師,又或者離譜猜測你要接下儀式科主任的位置,”掠風秘書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