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為追蹤傷人者,與梁殊同相遇,梁殊同做賊心虛,欲持槍反抗。”
“危機時刻,神犬護主,三條獵犬聲東擊西纏鬥梁殊同,我等趁機將其制伏,期間梁殊同殊死搏鬥,極其兇殘,活著……就是我們深知法律的威嚴,拼盡全力將其活捉。”
“死了呢?”書生問道。
“死了就是殊死頑抗,我等為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一擁而上,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死了。”顧誠說道:“梁殊同持槍,且如此兇殘,為了人民群眾的安全,也沒辦法啊!”
書生驚訝道:“誠哥,會不會太假了?他不承認怎麼辦?”
顧誠好笑道:“不承認?我十幾個弟兄都看到的,而且我本人還是抓住公社碩鼠的先進人物,你說到時候警察是信我,還是信這個持槍頑抗的兇徒!”
梁殊同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眼淚順著起伏不平的面部流下,嘴裡呢喃道:“你……不是……人。”
顧誠懶得搭理梁殊同,嗤笑著對其他人道:“我已經很仁慈了,換成美利堅,拿袋洗衣粉,他都敢……!”
“都敢什麼?”眾人好奇問道。
顧誠擺了擺手道:“噁心人的事,回頭再說吧!先把人給拖回去,吊起來讓他緩緩。”
“吊起來緩?”書生疑惑。
顧誠冷笑道:“緩過來後接著打!”
梁殊同被眾人帶回隆安生產隊,到隊裡後,直接拿繩子吊在村口歪脖子樹上了。
查三刀心裡著急,想去城裡醫院問下情況,顧誠道:“你去也沒用,咱們還得應付下一波人呢,隊部有電話,你要是擔心,就去守著,有訊息老查叔他們肯定打電話回來。”
查三刀只能點頭,然後問道:“還應付誰?”
顧誠琢磨道:“我琢磨徐書記馬上應該就要到了。”
“徐書記?誠哥,你的意思是,那些知青去公社告狀?”查三刀怒氣衝衝的說道。
顧誠瞥了眼查三刀,然後道:“告狀?他們喊救命的機率大點。”
顧誠這邊話音剛落,書生就小跑著過來,直接道:“誠哥,有幾個知青,帶著徐書記和陳書記來了。”
顧誠摸了摸下巴,好笑道:“來的還挺快的,刀子,先別去等電話了,去把你家親戚都給我叫來!”
“幹什麼?”查三刀疑惑道。
“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