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上吊了。
“混賬玩意!誠子都給你招來了,你說你丟不丟人?”張叔罵罵咧咧的說道。
書生那叫一個委屈,看向顧誠的眼神滿是埋怨,委屈道:“誠哥,你咋才來?”
顧誠抱著阿花,尷尬的道:“這也不能怪我啊!你那玩意畫的這麼抽象,我哪知道什麼意思啊!?麻煩下次寫字!”
這麼一說,書生更委屈了,撇了撇嘴道:“我是文盲你不知道麼?”
“文盲文盲,文盲你光榮啊!?家裡住著個知青,就不知道跟人家學兩個字?!”顧誠沒好氣的道:“我聽說張叔給你說了門親,你不願意,還尋死覓活的?”
書生立即解釋道:“我沒尋死覓活。”
“我親眼看到你上吊的。”顧誠鄙夷道,大老爺們一個,你上吊?丟不完的人。
書生一提這事,更傷心了,辯解道:“我嚇唬他們來著,不小心……腳滑了。”
“更鄙視你了。”顧誠沒好氣的說道,然後對張叔道:“張叔,婚姻這事……你情我願的,咱國家都提倡自由戀愛了不是?”
顧誠在大隊的名望,這段時間算是徹底養起來了,大隊老一輩都拿他當大能人看,再加上兩家關係一直不錯,所以顧誠說話,在張叔看來,是有分量的。
張叔嘆了口氣道:“這話沒錯,我也覺得對,那門婚事沒過媒人,我大不了厚著臉皮,擔著罵給退了。”
“可是……這小子說他有物件,但怎麼問也不說……你說這氣不氣人?要是正常點的物件還好,要是李寡婦……你說這咋辦?”
書生立即道:“爹,不是李寡婦!”
“那你說是誰?”
書生立即又閉嘴了,把張叔氣的,抬腳就想踹他,結果被顧誠攔了下來。
顧誠看了眼書生,又瞄了眼徐招娣,沉聲道:“書生,搞物件又不丟人,有什麼可藏著掖著的?你就說,你跟你物件是不是向著結婚去的?”
“肯定是啊!”書生鄭重道。
徐招娣眼中閃過一絲波瀾,顧誠又道:“那不就得了,偉大的領袖說過,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特孃的是耍流氓!既然你們想最後結成正果,這有啥不能說的?”
張叔錯愕道:“偉大領袖還說過這話?我家那本語錄上怎麼沒記載?”
顧誠尷尬道:“野史,野史!”
書生沉默,嘴巴動了幾下,可最終還是沒說出來物件是誰。
就在張叔又要著急上火的時候,徐招娣忽然站出來道:“你們別逼他了,跟求生談物件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