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書生家裡,書生老爹老孃見到徐招娣,都滿臉奉承之色,這可是大學生,聽說這玩意稀罕的很,等從學校畢業之後就能當官,而且至少也是徐書記那樣的大官,至少在書生爹孃眼裡,徐書記那樣的,絕對就是大官了。
徐招娣渾身不自在,這倆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公公婆婆,以前就挺好的,現在一見面,臉上笑的肉都酸,這算個怎麼回事嘛!
回到屋裡,書生正躺在床上打盹呢,見到徐招娣進屋,立即一個鯉魚打挺蹦躂起來,然後道:“你不是給知青們講課去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徐招娣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然後道:“哪能一直講啊!眼看著過完年就要走了,也沒那個心情了。”
書生撇了撇嘴,然後道:“要我說,你早就該歇著了,說這麼多有啥用?教他們怎麼考大學?真想教他們,你把誠哥弄的那些卷子給他們不就得了。”
徐招娣瞪了書生一眼,然後道:“天底下這麼多憨的,加在一起也沒你憨,你真當那些卷子透出去,對你誠哥是好事啊?”
“啊?哪裡不好了?”書生撓頭問道。
徐招娣皺眉道:“你就不想想,你誠哥哪來這麼多試題?”
“啊?”
“顧誠說到底,就是個農民家的孩子,再怎麼聰明,這試題不可能從腦子裡面往外冒吧?一輩子的農民,忽然就啥都會了?”徐招娣拍了下書生的腦袋,然後鄭重道:“我覺得……顧誠十有八九是走了趙志興的路子。”
“你說趙哥?”書生疑惑道。
徐招娣微微點頭道:“你不知道,可我最近在外面參加各種活動,我是清楚的很,趙志興是市裡一把手趙晉的兒子。”
“現在回頭想想,也只有趙晉透題給顧誠,顧誠才有可能一下子搞的出這麼多題來,不然你把顧誠的腦子劈開,他也沒這麼多東西啊!”徐招娣肯定的說道。
說罷,徐招娣不等書生說話,就接著道:“你先別急,我說這些話,不是說顧誠哪裡不好,而是這件事你千萬不能提了,別一天到晚惦記著顧誠弄的那些卷子,說出去好像多有本事一樣,有些事情說不清楚,那就是褲襠裡的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撇勾了,剛從井下上來,已經在抓緊寫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