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楊柳的樂子看,顧誠那叫一個高興。
這年頭跳舞,什麼超短裙,絲襪,勾人的動作,你一律不用多想,想什麼呢,真要是有這樣的舞蹈,跳的和看的,全得進去,一個流氓罪,全部吃不了兜著走。
可正是這樣,這節目才有看頭,一想到楊柳畫著大紅臉蛋,在上面提肘跨步,嘴裡唱著紅歌,那可太有意思了。
“清秋,我今天晚上不在家吃了,回來的估計也晚,你們別等我啊!”顧誠出門前對沈清秋說道。
沈清秋向來是把顧誠當成主心骨,顧誠出門只要打聲招呼,做什麼她基本都不過多問,此時也是點頭道:“成,那你回來注意安全,真要是黑透了,你就想辦法在外面過一夜再回來。”
顧誠擺了擺手,跟沈清秋告別,一路上騎著腳踏車往市裡去,等到了莘莊礦,一問才知道,趙志興還在開會,得等他開完會才行。
顧誠閒著沒事,跟保衛科的人擺起了龍門陣,保衛科的人跟顧誠也熟,再加上趙志興就是從保衛科上去的,所以聊起來那叫一個輕鬆自在。
“顧哥,咱們老科長真是賊猛,前幾天被停職以後,在家蹲了沒幾天,在回來就全權負責礦上的各項事務,剛上任的那個礦長屁都沒放一聲就滾蛋了,東西還是我們幫忙收拾的。”保衛科現在的科長說道。
顧誠樂道:“不是說新上任這個挺猛的麼?當時把你們趙礦治的服服帖帖,這走的這麼簡單?沒反抗反抗?”
保衛科的人嗤笑道:“反抗啥?他麻煩大了,咱們趙礦當時就說不能採,他還給停了,現在出了事,新提上來的採煤礦長死在下面,而且……而且聽說他還玩了一手謊報瞞報,也被人給掀了,現在屁股都擦不乾淨了,還敢洋虎啥?”
顧誠愣了下,疑惑道:“謊報瞞報?所以說死的不止九個啊!?”
保衛科的人看了一眼周圍,小聲道:“肯定不止,我們保衛科下井幫忙抬的屍,下井前一人三兩白酒先灌下去,剛下去的時候,整個大巷躺的都是人,都是斷胳膊斷腿的,怎麼可能就死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