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想哭的樣子,顧誠就明白,這是睹物思人,又想她悠悠姐了。
“小雪,這是你的,是東瀛那邊很流行的化妝品,抹臉的,擦手的,洗頭的。”顧誠把一套化妝品遞給小雪。
沈清雪模樣秀麗,本身是那種不施粉黛也漂亮的,五官精緻的很,現在拿著化妝品,倒是有些手足無措。
“怕什麼?護膚的,洗頭,洗臉,算不上那種塗脂抹粉,用用你就知道了。”顧誠笑道。
然後給清秋拿出一個小盒子來,遞過去道:“悠悠專門給你挑的,一條項鍊。”
清秋接過後嘆了口氣,拆開盒子,裡面是一條金項鍊,造型很精巧,不惹眼,墜子是一顆樸素的桃心,估計是在告訴清秋她的思念。
顧誠有時候就覺得奇了怪了,明明都是自己的女人,怎麼有時候就會覺得自己好像很多餘呢?
刀子和大民在旁雖然不說話,但眼睛不時的往顧誠的行李箱看去,似乎想看到裡面還有沒有東西了。
顧誠笑著把三個盒子拿出來,一人一個道:“你們倆也有份,一人一塊手錶。”顧誠彷彿散財童子一樣,三塊手錶,還有老傅的份。
手錶當然不是顧誠收到的賀禮,那個太貴重了,根本不適合戴在手上,不然手腕比命都貴。
三塊常規的男士腕錶,放在這邊,一塊估計得幾百不說,還得掏工業票,所以貴重也是貴重,只是沒貴重到讓人不敢收。
老傅拿著手錶,笑呵呵的道:“你看這話說的,怎麼還有我的份啊?怪不好意思的,悠悠這孩子,真大氣。”
嘴上是這樣說,可老頭立馬戴在手腕上,滿意的點頭道:“我以前也有塊表,不過是懷錶,金的,後來……!”
“後來怎麼了?”刀子追問道。
老傅愣了下,然後笑呵呵的搖頭道:“後來不知道丟哪去了,到底我……我丟哪去了呢?”
顧誠不管老傅在這神神叨叨的,而是轉頭對沈清秋道:“眼看著就開學了,小月和么妹轉學的事情得辦妥才行,不能讓她們整天在宅子裡瘋跑。”
沈清秋也連連點頭,然後道“我也急這事呢子想辦可又摸不著頭緒,只能等你回來。”
顧誠笑道:“別急,咱這次想辦這事,都不用自己琢磨,一句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