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依玲黯然說:「自從他發現妻子有外遇後,他取消離婚,願與她複合,他更改遺囑討好她,他要與我分手。」
所有在場的警方人員都大表訝異。
「我去找他談判,叫他交代,他精神失常,他攆我走,不准我用大門,叫我從櫥房後門走,我穿上大衣手套已走到門口,但心中憋不住氣,那股強大的怒意不知從何而來,我見櫥房櫃檯上有一把尖刀,便取過轉頭拼全力插進他胸膛。」
眾人聽得毛骨悚然。
「他中了刀,血凝住,沒有流出來,臉上沒有痛苦的樣子,只剩訝異,我心中不忿隨著那把刀而去,我害怕,立刻逃走,在車裡我脫下手套,回到家,把事情告訴繼母。」
「之後呢?」
「後來,在電視新聞裡,知道他已不治,繼母忙幫我設計假的時間證人。」
律師這時開口:「這是誤殺。」
兆年點點頭,吩咐手下:「通知律政處起訴聶依玲。」
聶依玲痛哭:「我真後悔,何必同這種人計較,吃了虧也應該掉頭走,還來得及重頭開始,現在一切已太遲了。」
大家都不出聲。
這時,記者把派出所重重包圍,不顧一切擠入內爭取新聞。
兆年做了一杯冰咖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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