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亞於赤煉爐的血色長劍和摺扇,把劉危安打的險象環生。
劉危安雙腳猶如釘子頂在地上,一步不退,不管是再危險的關頭,他都是一拳轟過去,拳頭已經開裂,露出了白骨,他彷彿沒有感覺。
當——
當——
當——
……
血色長劍鋒利無匹,他的拳頭勉強擋得住,摺扇卻不行,摺扇是靈器,反震之力恐怖無比,如果是普通人,光是反震之力就能讓自己五臟六腑破碎而亡。劉危安咬牙堅持著,不斷解析大審判拳的奧義,以此抵擋摺扇的可怕反震之力。
魚機炘也在堅持,這個世界的平衡的,藉助越大的力量,付出的代價就越大。汗水涔涔落下,瀟灑分流早已經丟棄。
“鯉魚出水!”魚機炘忽然低喝一聲,血色長劍化作一條鯉魚,衝破水面。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現象,分明沒有水,但是卻給人魚出水的感覺。
“鎮魂!”劉危安心中一跳,升起了危險之極的感覺。血色長劍分明在眼中,卻又有一種脫離了視線感覺。
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擴散,長劍停頓的剎那,總算讓他捕捉到了那一個點,大審判拳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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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轟——
拳頭和劍尖碰撞的一剎那,中年婦女出手了,一縷劍芒劃破虛空,快到極致。劉危安雖然一直關注她,但是看見劍芒的時候,還是來不及,勉強扭動了一下身體,避開了要害,脖子上已經到了一條血痕,大動脈劃破了一半,他即使運功,血液還是噴灑出來了,染紅了半邊肩膀。
落地之後,他連續退了五六步。
“化龍!”魚機炘雖然是正道弟子,卻沒有半點乘人之危不光榮的想法,反而像極了趁你病要你命的街道混混的做法。
血色長劍由鯉魚朝著蟒蛇進化,隨著進化,一股毀滅的力量轟向劉危安。與此同時,摺扇化作山嶽,重重落下,大地無法承受這股力量,寸寸下沉。
劉危安的看了中年婦女一眼,眼神很冷,中年婦女還是那副漠然的神色,眼神很空虛,不看任何人,有種人在這裡,心在別處的感覺。
手上依然沒有劍。
劉危安把目光轉移到魚機炘身上,他的身體表面開始出現黑暗,不是黑霧的那種黑暗,而是黑夜的那種黑,漆黑如墨,光芒彷彿被腐蝕。
“鎮魂符!”
“大審判拳!”
當巨蟒臨身的那一刻,也是山嶽落到頭頂的一刻,同時也是黑暗把劉危安完全籠罩的一刻,恰在此時,劉危安出手了。
拳風如雷,響徹四野。
轟隆——
山嶽恢復摺扇,射上天宇,消失在黑夜裡。巨蟒粉身碎骨,恢復本體,血色長劍的光芒暗淡,彷彿褪色了一半。
魚機炘蹬蹬蹬連退三步,手臂不受控制的痙攣顫抖。
劉危安也沒好過,右拳已經看不見血肉了,手腕以外的地方只剩下白骨,身上又多了一道劍痕,這次的在靠近心臟部位,和之前問心指戳過的位置重疊,而這一次,劉危安無力收縮肌肉了,血流如注,胸前的紅色迅速擴大。
“能讓我後退,劉危安你足以自豪了。”魚機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波動的氣息恢復平靜,手指一掌一合,跌在地上的血色長劍自動回到手上,暗淡的劍體重新綻放出豔麗的血色光芒。
啪!
數十米外,一直站著不動的中年婦女直挺挺倒下,猶如一截沒有靈魂的木頭。
“你這是什麼功法?”魚機炘頭皮發麻。中年婦女臉色蒼白一副死人的樣子,但是那只是像,並非死人,現在這個‘像’字可以去掉了,變成了真正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