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回來的人,自己一般佔一半,剩下的一半都是挑剩下的才交給政府。
而這一半人,都將成為這些人的私兵。
這種做法是信豐市公開的秘密,馬家政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暗地裡鼓勵大家族的子弟去殺喪屍。
“兄弟。”邊上的三十多歲的消瘦中年人輕輕碰了劉危安的肩膀。
他伸手的時候,劉危安就知道了,但是故意裝著不知道,收斂了護體真氣,否則這個中年人怕被彈飛了,看著他。
“有煙嗎?”中年人竭力露出友善的笑容。
“沒有。”劉危安先是看了一眼他發黃的牙齒,然後目光下撇,食指和中指微微發黃,這是一個老煙鬼。
“有食物嗎?”中年人問出這話的時候,喉嚨聳動了一下,嚥了一口口水。
“你跟了威少多久?”劉危安問。
“3個月。”中年人猶豫了一下。
“之前是幹什麼的?”劉危安注意到中年人實力並不強,也就是黑鐵後期,這樣的人還能存活三個月,保命手段不錯。他從車廂裡面的人聊天談話得知,向軍威平均每個月就要出去狩獵一次,中年人也就是說已經至少經歷了三次廝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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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式設計師。”中年人下意識扶了一下眼鏡,但是很快發現眼鏡早就沒了,露出一個苦笑,眼睛裡面的懷念一閃而過。
程式設計師被稱之為宅男、直男,屬於女性找男朋友最不受歡迎的一種,很多程式設計師自己都痛恨自己是程式設計師,不過如果和身處末世相比,估計很多人寧願做一個程式設計師吧。
“哪方面的?”劉危安的思維很清晰,所以問話的節奏很快,不給人絲毫思考的時間。
“破解——”中年人說完才警戒地左右看了一眼,但是馬上醒悟如今是末日,沒人在意這個了。破解是一種委婉的說法,另有一個詞比較有震撼力,駭客。
劉危安手指動了一下,中年人還未反應過來,手上已經多了一物,眼睛一瞥,激動之色一閃而逝,是糖果。在末日之前,去超市買東西,碰上差幾毛錢零錢的時
候,收銀員一般會用糖果替代,拿回家裡,放在茶几上估計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都不會吃,但是放在現在,可是了不得的東西。一顆糖果有時候可以頂住一天不吃東西。
中年人不動聲色把糖果收起來,看向劉危安的目光頓時友好起來。
“怎麼稱呼?”劉危安注意到前面的車隊停下來了,卡車開始減速,應該快到了。
“印章清。”中年人小聲道,
車身一震,停了下來。
“到了嗎?”劉危安發現車上的人都保持安靜,並無整理行頭的動作。
“還有大概半個小時路程,現在是出高速。”印章清對於這條路很熟,閉著眼睛都能知道到了哪裡。
印章清說是半個小時,其實用力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到,下車的時候才注意,前面還有一支車隊,打著的是興隆軍校的旗號,劉危安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唐叮咚。個子嬌小的她,鶴立雞群,多時不見,她的容貌依舊,只是青澀褪去,多了幾分成熟,身上的汙血已經乾燥暗黑,臉上卻保持的很乾淨,顯然是清洗過的。
她穿的是迷彩服,數十公斤的負重似乎對她沒有任何影響,站的筆直,身邊站著幾個身材高大的迷彩服,應該都是興隆軍校的學生,不過現在統一計程車兵著裝,軍姿、板寸頭,堅毅的臉色,只有偶爾撇過唐叮咚的目光才能感受他們的柔情。
劉危安一眼望過去,看見了幾張熟悉的面孔,都是同班同學,之前在一個班級的時候幾乎沒有說過話,現在看見,卻分外親切。他和肖傑關係比較好,卻沒找到肖傑。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