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明,我不怪你,也不怪她。她是個好人,她求我回來你這邊,求我原諒她,全是她的錯,她說全是她的錯,可是我沒有怪你啊,家明,你如能救她,就救救她吧。」
我抬起頭來,發著抖問:「那是——前天?」
「大前天。」
「她的傷一一真沒問題?」
「老陳還在看她;那是相當大的傷口,很可怕的,右手。」我點著頭,淚汨汨而下。
「家明,若你是愛她的——我不怪你,我一直沒有怪你。」
蘭蘭也哭了。
我們在傍晚去找她,她已經不在了,真的不在了。
屋裡只剩一個女傭人。女傭人是她存心留下來的,好開門讓我們進去看,她走了,走到哪裡,沒人知道。她一個親戚朋友也沒有,無從找起。
我頹然的回家。
蘭蘭很平靜,她微笑的說:「她以為她這一走,你就會跟我和好如初了,但是我卻明白,我們之間是完了,已經完了。」
沒有這麼簡單。那個男人可以把她一隻手指切下來,就可以把她的頭也切下來,也就可以把我的頭也切下來。他有什麼畏懼的?到如今,他大概什麼都知道了,而我,連他臉都沒見過,而她,她是為我好,她甚至把蘭蘭找了去。
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了,正如蘭蘭所說,我與蘭蘭,是無法恢復以往的關係了。即使蘭蘭與我都願意忘記,但是能不能真正忘記,又是另外一回事。
過了很久,她像是真失蹤了,到處找都找不到。漸漸我覺得這是一個夢,或是一段聊齋裡的故事,她是隔壁寺院裡的一個女兒,是我一夜碰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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