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才終於明白,這個男人的責任心勝過這個世界的大多數。
“中國人應該很注重這些吧?你們的傳統文化不是說,一生一世一雙人?”
沉知許笑著搖頭:“環境和時代不一樣了。”
能夠只牽一個人的手,永遠地走下去,是一種奢望。
謝司晨結紮這件事不是什麼大事,從身體上來說對他幾乎沒有影響。只是為一個人去做的心情,太珍貴。而所謂的他的責任心,不是考慮到男女差距,而是僅僅考慮沉知許。
記得越清楚就越難自拔,她覺得自己可能是長了顆一直沒察覺的智齒。
車裡沒有傘,一時半會也沒人想動彈。
她天馬行空地問:“為什麼不恢復?你不是很喜歡小孩?”
明明是脫口而出的,可心卻隨著話音落地開始怦怦亂跳。那不是少女懷春的狂喜,而是以一種陰暗心理窺探舊人往事的緊張和忐忑。
她希望謝司晨告訴她,這些年他們之間的空白裡沒有別人書寫過篇章。可又害怕,他真的一直被放不下她的束縛所桎梏,帶著痛楚度過這麼多漫長的時間。
人生面臨的許多選擇裡,沉知許都能肯定地交出答卷。從小時候抓鬮,到長大後挑選學校支援,你想成為什麼人,過什麼樣的生活,她都有條理有計劃,從不迷惘。
可在遞上辭呈的那天,相處多年且對她極其欣賞的上司問她,律所可以原諒她的這次失誤,為什麼要選擇回國的時候,沉知許差不多叄千字,收點錢安慰一下我的脊椎。
好奇怪啊這本,我寫得根本停不下來。明明沒有大綱,卻總是有一種迫切的心情督促我開啟電腦。腦子都還轉不過來,想表達的文字就已經敲出來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