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想要孩子?”
她睜大眼,“你……”
他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狂風驟雨席捲天氣,洶湧波濤也淹沒她。
或許是是嫌她吸得太緊,也或許是現在的他沒心情在言語上逗弄她,索性放棄討價還價,伸手掰開那豐滿的臀縫,好讓那水穴分得更開。
沉知許臉埋在枕頭上,任由他在身後連續不斷地頂弄。
層層快感堆迭,她顫著兩條跪到麻木的腿,膝蓋骨不斷抖動,腿縫中間的蜜谷洩下瀑布一樣的水流,伴隨著纏綿的呻吟,持續了十幾秒,變成斷斷續續的喘息。
眼裡白光乍洩的瞬間,沉知許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條瀕死的魚。
可尚未浮游回到現實世界,就被他餵了一根手指,伸進口腔裡,翻天覆地。
她聽話地含住,繼續承受他的慾望漩渦。
今天是他第一次來她家,抱著操著,參觀到半夜。
沉知許差點睡著了,被他打火機的聲音吵醒。
房子是爸媽挑的地段,老一輩人獨到的眼光,不出幾年房價便翻了個倍,多倚賴於旁邊開的新型購物中心。
裝修沉知許干涉不多,但臥室朝陽,她只要求了全景的落地窗。
可京都的變化日新月異,她尚在加州沐浴日光,她渴望的暖陽就已經被高樓大廈格擋。如今進入夜晚,拉開窗簾不是星辰爛漫,而是滿目盈藍的光。
沉知許一直不喜歡這都市特色,可落在謝司晨的臉上,竟意外和諧。
電子螢幕上固定投送著同一支廣告,光斑掉在他的鼻樑骨上,和他唇間的火光一樣,像簇火苗,照亮他向來深沉的眼底。
沉知許不知道為什麼,還在想那隻蝶尾。
它究竟是愚蠢,還是故意跳出那碗天地的呢?它想找到什麼?自由?還是海?
謝司晨見她醒了,坐到床邊,替她撩開了耳邊的碎髮。
拇指緩緩摩挲著她的臉蛋,像在擦拭不小心弄髒的陶瓷雕花。
他想說,沉知許,談談你吧。
可她太累了,馬上就要陷入睡眠。
一個人神志不夠清晰的時候,強行拉直她的意識,是無恥的。
他要的答案,必須認真、清晰、由她親口回答。
於是謝司晨捂住了她的眼睛,背過身去替她遮擋光芒。
“睡吧。”
房間裡靜悄悄的,連呼吸都聽得見。
他皺下眉,“嗯?”
待他低下頭,沉知許很小聲地重複。
“謝司晨,我是金魚。”
果然我這種人是不能去大陸那些平臺寫文的,因為基本每個網站都會要求作者日更,而我的靈感總是斷斷續續,還學不會寫大綱。。破十八,我的快樂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