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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不作做不到的承諾,也不立完成不了的目標。
沉知許站在蓮蓬頭的水流之下,被溫熱的液體淌遍全身的肌理,所有的毛孔都被熨燙妥帖,更別提那雙一直在她身上游走的雙手不斷撫摸過敏感部位,帶來的快感似過電,惹起酥麻的餘韻。
“別碰。”
她想躲閃,卻看見反光的玻璃裡,那泛起青筋的手臂牢牢握住了她的大腿根,幾乎強硬般掰開她的谷地,長指入侵花蕊,呻吟傾瀉。
“唔……”
是難受的,謝司晨知道。
“小肚子都被堵得鼓起來了。”他快進快出,下面小溪般源源不斷地淌出陣陣水液,帶著粘稠的朦朧溼度,和頭頂落下的不一樣,“不幫你通一通逼,今晚可睡不著。”
“啊……嗯唔……這都怪誰啊……”
他哼笑一聲,也不知道是取笑還是得意,什麼也不說,專心弄她。
等到擺脫這陣氤氳,已經是深夜十點。
沉知許躺進被子裡就再不想出來,幾個小時的體力活,已經耗盡了她今天所有的體力。
謝司晨問她想不想吃東西,沉知許說不想。
他也不勸,彷彿只是隨口問問,以示禮貌。
腳步聲遠去,門沒帶上,沉知許猜他去客廳收拾殘局,閉上眼打算小憩一會兒。
模模糊糊之中感覺自己就要睡著了,意識裡卻突然闖進一陣門鈴聲,輕柔不急促,估計是客房服務。
敞開的門和安靜的空間都很脆弱,輕而易舉就被音波貫穿防線,送進沉知許的耳朵裡。
是一道她再熟悉不過的女聲。
“我聽伯父伯母說你今天回月城了,可是沒回家。我今晚和朋友剛好過來吃飯,便想著來看看你。司晨哥,再忙也要注意身體啊。”
誰會和朋友吃飯吃到現在?
沉知許覺得好笑,彎著唇角翻了個身,等著下文。
謝司晨大概是沒回答幾個字,聲音轉瞬即逝,讓人聽不清晰。
那女孩又說,“我朋友的車爆胎了,保險公司說明天才能來拖車,我聽前臺說頂樓的房間已經訂完了,司晨哥,你能不能收留一下我?”
錯漏百出的藉口,沉知許的心卻提了起來。
她踩著拖鞋將浴袍裹進,正準備出去露個面,還沒走到客廳,就聽見那男人風輕雲淡地答應了。
他說;“可以。”
女孩瞬間笑成一朵向日葵,溫順的眉眼彎成喜悅的形狀。
“謝謝司晨哥,你真好。”
沉知許心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牆角,靠在了陰影上。
這個角度,只能讓人看見她的一部分身體。
可以慕晴對她恨之入骨的感情,別說見到她本人了,即便是看見她的一根頭髮,也能認出來。
果不其然,她餘光掃過來的那一瞬間,唇畔的笑意就凝固了。
謝司晨跟著看過來,眼神卻沒什麼起伏。
沉知許看看慕晴,又朝他挑挑眉,用唇形說了三個字。
你有種。
他笑了,說:“找不到內褲?在茶几底下。”
沉知許沒想到他會說這個,挺直了腰,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慕晴的臉唰地一下白了。
“司晨哥,她……你……”
原來是要她做惡人。
沉知許心裡翻了個白眼,心裡迅速衡量了一下,是同意慕晴留宿噁心謝司晨,還是順著他的套路將這個痴情林妹妹趕走換她一夜安睡?
顯然前者更能讓她開心。
於是她沒理慕晴幾乎要暈過去般的臉色,朝謝司晨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