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代表了這件事情我們不會善罷甘休。”
周汝城笑,“做我們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名聲。一個老師如果連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好,那隻能說明她的教育方式有問題。教育方式上有問題,又怎麼能讓家長放心呢?”
即便捅出了周洛祺,他也還有周洛始這張王牌。
別人追究起來也只會說,是兄弟性格不同,天賦不同。
可唐秋雨只有沉知許一個孩子。
並且唐秋雨無論是職位上還是人脈上,都不能擁有跟周汝城硬碰硬的本事。
她今天坐在這裡,只是為了確認沉知許的話。
也是為了讓她更深刻直觀地明白這個世界。
只有能者,才能獨尊。
唐秋雨徹底失去了交談的慾望。
“我開條件,你只管可以和不可以。如果不可以,我便實名寫舉報信投送教育局。”
周汝城眯起眼,搖頭,“你不敢的。”
以他所瞭解的唐秋雨,是絕對不會捨得用自己的職業生涯去換一個魚死網破。
“敢不敢是我的事。你應該也不想留著一個隱患,影響自己平步青雲。”
周汝城要晉升的訊息眾所周知,他確確實實不可以在這個節骨眼出現醜聞。
“你說。”
“你和你的孩子,全部消失在沉知許面前。我不要求你離職轉校,但決定教哪個年級和班級,對你來說應該輕而易舉。”
何止輕而易舉。
周汝城答應得很爽快。
因為他也開了個條件。
他要沉知許將這件事情徹底爛在肚子裡。
沉知許甚至都沒有開口,唐秋雨已經替她應承下來。
“我們會遵守承諾。”
她將這樣不對等的交易稱之為承諾?
沉知許心裡唯有的那點感動都頃刻消散。
周汝城離開了,提走了禮物盒,也提走了沉知許的驕傲。
她終於忍不住,對著母親質問起來,“你驗證了我的話不是謊言,卻還是忽略我受害者的身份,和他做交易?”
唐秋雨看著她。
“我說過了,你沒有證據。”
證據證據證據。
那些事情就是真真實實地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啊,沉知許不明白,周汝城藉此來噁心她也就算了,憑什麼唐秋雨也捏著這個地方壓她?
她失望到不停搖頭。
“其實你說要實名舉報也只是嚇嚇他,對嗎?”
你根本沒有打算為了我賭上你的一切。
“即便我舉報了,也無濟於事。”唐秋雨冷靜地說,“例行地走一遍程式,然後公之於眾。他會毫髮無傷,而你則永遠被人詬病。”
“我只是在做我認為我能做的。沉知許,鬧成今天這樣已經是極限,你還想這個社會對你仁慈到什麼地步?或者說,希望我為你做到什麼份上?”
沉知許頭也不回地離開。
她想,自己永遠沒辦法理解媽媽了。
唐秋雨對這個世界妥協,她不。
她永不。
現在是凌晨叄點,我又是日更了好幾千,數不清了。本來都躺好了,又爬下來開電腦。我的靈感嘩啦啦在腦子裡流淌,像黃河奔騰一樣,不寫睡醒就會忘記。。。
不知道會不會有讀者問,但我還是多此一舉地解釋一下,就是證據這個地方,男主是看見了的,但是人證這種東西,只能成為一個部分,用周汝城的話來說就是,那我也可以說你的孩子性騷擾我的孩子。即便鬧到法庭上也會因為證據不足而釋放,所以我認為沒必要寫這個細節了,徒增多餘的片段。
謝助的深情應該也不用在這方面體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