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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微風輕蕩,替他撫落了半截已經燒完的菸灰。
謝司晨卻是在沉知許的腳步聲裡驚覺過來。
“睡了?”
“堪稱暈死過去。”
沉知許環著手臂站在他一米開外,語氣頗有些揶揄。
謝司晨猜是向思繆在房間裡做了些令人發笑的事情,給她添了麻煩,又不知死活地繼續倒頭睡去。
顯然他不打算問,如果沉知許要抱怨的話,他也耐心奉陪。
可她沒有,只勾勾手指讓他把煙掐了。
她的眼睛裡寫了兩個字,進來。
謝司晨提步的時候順手把陽臺門關上了。
安靜的室內並沒有開燈,沉知許的臥室敞開一個冷色的世界,將她染得忽明忽暗。
她半邊身子浸在光芒裡,半邊沉入黑暗中。
明亮的那隻手朝謝司晨伸了出來。
他握上去,帶些涼意,於是不禁握得更緊。
沉知許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扣住他的指節,將人往臥室裡帶。
門啪嗒一聲關上了,徒留一陣禁止進入的晚風。
幾乎是邁入這個潘多拉魔盒的瞬間,她的手臂和唇舌便纏上來,和剛才縈繞在四周的菸草氣息一樣將他牢牢包裹起來。
只是尼古丁給予他鎮定劑般的苦澀與涼意,沉知許卻賜他滾燙的情慾和不用束縛理智的自由。
他們滾到了床上,謝司晨分開她的雙腿掛在自己腰間,挺直了軀體,兜頭脫去上衣。
沉知許靜靜地觀賞他的兵荒馬亂。布料摩擦過肌肉,崩開的紐扣和丟落地上時因為粗魯而發出的落地聲,都彰顯出男性的力量感,讓她很滿意。
滿意是有獎勵的。她一腳踩在謝司晨的腹肌上,在他越來越深沉的眼神裡像藤蔓一樣攀爬在他的身體上,腳趾劃過他的曲線,慢慢遊移到蓬勃的胸肌上。
她咬著手指,點評道:“是軟的。”
謝司晨抓住了她的腳踝。
那寸肌膚和別的地方一樣細膩滑嫩,幾乎是觸控到的瞬間,他的指腹就忍不住摩挲起來。
沉重的呼吸帶著灼人的溫度落下,沉知許垂著眸,看他幾近虔誠地在自己腳背上落下一吻。
她睫毛起落,眼中的秋波將他擊倒。
謝司晨扣住了她,卻沒有用力禁錮她。
沉知許便任由他圈住自己的腳踝,繼續在他胸前作亂。
柔軟的腳心踩過燙人的肌膚,磨蹭著感受這寸熱度,惹起一陣讓人意亂的快感。
沉知許用腳趾踩了一下他的乳頭,語氣愉悅。
“這裡,是硬的。”
謝司晨喘了一聲,另一隻手將垂落的耳發撩至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深邃的眉眼。
他的骨相幾近完美,時間幾乎沉澱不出什麼年齡感。
可赤裸裸的肌肉近在眼前,已經與高中時代的清瘦挺拔截然不同。
他的手指放在皮帶上,上面金屬材質的logo將昂貴的價格告知目視的人,沉知許甚至來不及細猜,就被謝司晨隨手抽走丟到地上。
他的內褲被撐起一個勃起的形狀,貼身的材質甚至能夠勾勒出龜頭的形狀。
他說,這裡更硬。
沉知許用指甲蓋勾了勾他挺翹的乳頭,唇角和眉梢都是曖昧又侷促的笑意。
“不信。”
謝司晨也不辯解,熟練地從她床頭的抽屜裡抽出一片避孕套,戴好後扯著她一條細腿,直直地抵了上來。
那穴口早就欲滴,嬌豔地為他敞開。
腰身稍稍挺動,裡面就陷入一點。
外面的嫩肉被他碩大的頭部撐得極開,沉知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