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取下的核心呈上,隨後,法庭傳喚了當時在場的兩位軍官作為證人出庭作證。他們的證詞與厲正功的基本一致。
辯護律師沒有說話,因為他也是軍人,他知道,在2520年5月4日那次襲擊以後,所有機甲和戰甲都加裝了極其嚴格的鎖定程式,除非駕駛員和使用者本人無法解開,前面提到的厲正功經常更換戰甲只是因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備有幾十套備用戰甲在出門的時候都會安排人帶上幾套而已,他自己常用的三套在編戰甲則是儲存在家裡的地下室、軍委會大樓、軌道防禦堡壘。
本來辯護律師還打算說小崔斯特林是受人指使或者被蠱惑導致,結果他查到把小崔斯特林塞進第四軍又塞進開拓團的竟然是那個麥爾·樂,這就完了,雖然兩項罪名會輕判,但是會加一條動用關係謀取私利並且後面的第二次開拓者之難會由從犯變成主犯。這更是不利,而且也罔顧事實。
審判長見辯護律師沒有說話,於是詢問小崔斯特林:
“被告是否有情陳述?”
“沒有,我無可辯駁,當初是麥爾·樂拒不承認相關證據,以其為偽造為藉口減輕了我的責任,現在我願重新接受懲罰。”
審判長點了點頭,然後揮下法槌:
“下一項,挪用軍餉罪,有情前比鄰三基地軍法處參謀艾琳·奧科瓦陳述案情”
坐在厲正功旁邊的艾琳·奧科瓦站起來陳述案情,挪用軍餉案的案情厲正功並不感興趣,因為這案他當時聽說過,是一件很離譜的案子,而最離譜的一點是當時的主審艾琳·奧科瓦並不具備主審資格,所以,他最在意的是奧科瓦如何為自己的行為解釋。於是他著重聽了她最後一段陳述:
“在坐不少從事過或者參與過執法程式的人都知道,包括厲正功前輩,我在當時只是剛參加工作的實習人員,但不知道被誰直接安排到了這個案件的主審,因此造成了審判混亂,有了許多漏洞,審判結束後我被安上罪名在監獄過了整整十年……”
說到這裡,奧科瓦難掩內心委屈,留下了淚水,其他顧問也不由得動容,而為了確保案情無誤,審判長再次請證人出庭,這次的證人就是那個曾經把奧科瓦視為己出後來又把她扔進煉獄的男人——前比鄰三基地軍法處參謀,他現在仍在刑期內,算是一個汙點證人。這個男人走上證人席,他愧疚地看了一眼艾琳·奧科瓦,然後向審判長如實陳述了當時的情況,表示自己受到了上級的壓力,不得已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審判長聽完證言後看向辯護律師,同樣的,辯護律師沒有說話,因為在這個案件更是無法辯護,本身這個案件就是鐵板釘釘的鐵案,只是因為舊軍事司法集團和新軍事司法集團的利益糾葛所以才導致變成的一場鬧劇。
看著辯護律師一而再再而三的沉默,在現場和觀看直播觀眾們都樂了,他們看不太懂這裡的形式,也不太懂那些高官的爭權奪利,但是反派律師被說的啞口無言卻是大家喜聞樂見的。
最終審判長宣佈:
“今日所重審的兩件舊案三項重罪均罪名成立,現因後續工作和時間原因休庭,被告將於其餘罪名均審理結束後進行最終審判。”
眾人都離開了法庭,厲正功和奧科瓦走在最後面,他必須安慰一下奧科瓦,因為後面一些案情還需要她,而他自己也是一陣後怕,如果不是有那組織的庇佑,恐怕自己也已經被人暗算死過好幾次了,輕點也得蹲個十年八年監獄。
法庭外的人們也在討論著這場審判。有人認為哈羅德·維爾戈·崔斯特林應該受到嚴厲的懲罰,而另一些人則對他早些年並不幸福的童年遭遇表示同情。
時間轉眼來到了11月7日,今天是最終審判日,審理的是第二次開拓者之難一案,這個案件因為規模甚大時間跨度極長而被放在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