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他,眼眸溼漉漉的,委屈極了:“我不過就是不記得我喝醉酒對你做什麼了嘛,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她小聲的抱怨著:“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壞事。”
雖然是心有不軌,可不是壞事吧。
“……”霍嘉珩真是百口莫辯。
剛剛他並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只是想著讓周初年的手挪一個位置,抓著自己的手臂比較方便一點,而不是攥著衣服,結果還沒來得及動,她就先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