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到你的一點信任可真難。”
趙景林搖了搖頭,走向自己的院子,他已經,想不出要用什麼方法來證明自己的忠誠,才能讓風宸相信了。
或許,唯有真的替他死一次吧?
可惜,人就只有一條命。
如果他有九條命就好了,那就可以用八條命來向他證明自己的忠誠,剩下一條命還可以陪在他身邊。
翌日,風宸起了個大早,今天他準備去上學。
好久沒去學校了,這一回來,便面臨著一個重大的問題。
學沒上幾天,馬上要期末考試了。
什麼馬克思哲學、西方哲學史,他都是才剛剛瞭解的程度,也就只有在山上就接觸不少的龍國哲學史和宗教哲學,看能不能堪堪拿到一個及格。
至於思政、英語等科目,這也很懸,一個是剛接觸,一個學的是非科班的。
雖然就算自己考不過,動用一下家族關係,也能糊弄過去。
但這事兒,怎麼都覺著有些丟臉。
“少主,怎麼這麼早急著去學校,上午不是沒課麼?”
趙景林掏出手機上久違的課程表,疑惑的詢問。
“要期末考試了,你是一點兒不在乎啊?”
風宸看向趙景林,提醒道。
“我在乎這個幹什麼,我總不能拿著這文憑,去我們趙家旗下的公司應聘吧?”
趙景林理所應當的反問。
“你說得沒錯,但我的人生履歷上,不能有靠著家族關係,才得以從大學畢業,這樣的汙點。”
風宸靠回車子座椅上,嚴肅道。
“對了,我記得你昨天好像是在怨我帶你去蒲甘,讓你受傷了是吧?”
“來,把你的怨氣展開說說。”
忽然,風宸好似想起什麼,又坐起身對前排的趙景林招了招手。
“……”
趙景林沉默了一下,他就說,他就說吧!
這狗幣玩意兒,淨會記仇去了,他都懷疑風宸這是不是在釣魚執法。
“你就只記得這個?”
“還有其他的嗎?說來聽聽。”
風宸聞言有些詫異,開口詢問。
“你說我是你最信任的人。”
趙景林微頓,一臉篤定的說著,不夠篤定他肯定不會信。
“有這事兒?”
“我會跟你說這個?”
風宸一臉質疑,但趙景林的神色堅定得像是宣誓入黨,讓風宸也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說過。
奇怪,他也不是什麼感性的人啊,喝多一點就掏著心窩子亂說。
“忘了吧,就當我沒說過。”
微頓片刻,風宸擺手道。
真說過又怎麼樣,他只覺得荒謬。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趙景林提醒著。
風宸聞言不禁笑了一聲。
“我是不是君子,你踏馬不知道?”
君子啊,雖然他很喜歡用這個詞來標榜自己,但他也很清楚,自己與君子的德行,相差甚遠。
就像是太爺爺的“神仙”那樣,可望而不可即。
“你是。”
趙景林卻沒有猶豫,肯定的回答。
“你踏馬比我會騙人。”
風宸驚異的看了他一眼,哈哈大笑。
風宸在圖書館自學了一天,又去上了今天的課程,因為很少出現在學校,教室裡甚至沒有一個認識他的人。
傍晚,風宸從圖書館離開的時候,陳雨靈已經在館外等他了。
今天的陳雨靈穿了一條長款修身針織連衣裙,外搭一件白色中長款皮草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