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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屬系的。”浩元說,說完他又看向灰狼的臉,“他怎麼沒把你弄死?”這倒不是浩元的期望,他是單純的好奇,畢竟他沒見過反叛組織留手。
“說是,咳,送禮。”灰狼看向宣承越,他的意思很明顯,他現在這慘狀就是反叛組織送給宣承越的禮物。
宣承越眉頭皺了起來,偏偏半死不活的灰狼還問了一句:“你喜歡嗎?”
宣承越並沒有搭理灰狼,他只是錯開身子,讓身後的基地治療隊把灰狼給抬走了。
在灰狼被抬上擔架的時候,宣承越問:“這是不是你乾的?”
他並沒有帶名字,而擔架上本該昏迷過去的灰狼卻下意識地傾向了宣承越的方向,這一刻宣承越差點控制不住自己,一腳踹過去,但是他不能這麼做,因為他再來一腳灰狼就真的掛了。
“王八蛋!”宣承越低聲罵了一句。
負責抬擔架的龜形獸人有些懵,四處張望:“啊?在哪兒?”
宣承越:“……抱歉,沒什麼,跟您沒關係,您繼續。”
灰狼被基地收治,他身上的傷並不致命,也就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好了,在好了之後灰狼就鬧著要出院,他是普通獸,在做過精神限制之後,基地按理說裡無從決定灰狼的去留,但灰狼很明顯是被反叛組織給盯上了,他們不敢放。
但灰狼執著地表示自己沒問題了,一定要離開。
基地放他走了,然後過了一兩個小時,就再次接到了他受傷瀕死的訊息。
這次灰狼依舊是打給了宣承越,他打斷了宣承越和浩元的夜生活,都已經轉鍾了,小情侶還是隻能陪著他來基地。
當時如果不是浩元拉著,宣承越可能已經對灰狼造成二次傷害了。
然而灰狼還很委屈,表示這跟自己沒關係,那獸說這是送給宣承越的禮物,說是見他一次揍他一次,他也實在沒辦法。
“那你他媽就不能安安穩穩待在這裡嗎?”宣承越有些崩潰,“你現在是沒工作了,閒得蛋疼放飛自己是吧?你沒事做我有事做啊,大哥你看看,你治完病都凌晨五點了,再過幾個小時我就要上班了!”
灰狼哦了一聲,隨後面露惆悵:“可惜我沒班上了,我被辭退了。”
宣承越想要罵獸,他的手不斷地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希望能讓自己不要或許衝動,能冷靜些,不過很快的,他就發現了問題。
辭退?灰狼這混蛋不是自己退的嗎?
宣承越垂眼看向他,而這時候灰狼已經開始追憶往昔回想過去了:“以前我們關係還是好的,你睡在上鋪,我睡在下鋪。”
宣承越覺得腦殼疼,他知道灰狼估計是不會承認了:“我們學校是上床下桌,沒有上下鋪。”
在灰狼下一次說話之前,宣承越打斷了他:“我沒心情追憶往昔,你閉嘴吧。”
說完,他又看向一旁的獸:“他要實在不安穩就把他扔牢裡去吧,那兒安全。”
灰狼笑了笑:“我不是很能理解,我看你身邊也跟過不少特員吧?為什麼不能接納我呢?”
“你自己沒家嗎?”宣承越反問他,“你看我物件樂不樂意保護自己的前任老闆?”
“不樂意。”浩元立馬接茬。
“你看。”宣承越聳肩。
灰狼嘴角帶著笑,並不為宣承越說的這些而憤怒。
宣承越又提醒他:“還有,你最好不要玩火,有些事情參與得太過了,容易把自己搭進去。”
“我有分寸。”灰狼閉上眼睛,不想再交流。
宣承越也不準備勸太多,因為他知道自己肯定勸不動,這隻狼從來都是這樣,死犟。
宣承越和浩元走了,又有其他的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