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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沒有遇到浩元,宣承越估計自己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些。
浩元在糾結故事裡女主的感情,宣承越則是在糾結浩元當年為什麼會失控,那期間肯定發生了什麼:“浩元。”
“嗯?你要告訴我故事的後續了嗎?”浩元當即精神了起來。
宣承越只能遺憾地告訴他:“那個故事沒有後續。”
浩元蔫了。
“浩元。”宣承越轉身來面向浩元,他伸手拍了拍浩元的肩膀,讓浩元也轉過來,“我能知道你身上發生過什麼嗎?”
還在糾結嗎故事結局的浩元猝不及防被宣承越摁住了臉,有些懵:“什麼發生過什麼?”
“你曾經被觀察過一年,那時候發生了些什麼,我能知道嗎?”宣承越表情認真。
浩元愣了一下,而後他安靜了一會兒,又說:“可以啊。”
“我當時心理出了些問題,主要是……太多獸死了。”浩元垂眸,“像瑰所在的組織那樣的團體從來都不少,有一些更加瘋狂,他們隱藏的沒有那麼好。但破壞性更大,他們救了很多獸,但沒有獸知道。”
“他們?”
“我被引開了,去得太遲,等我到的時候,很多特員都死了。”浩元說,“等事件結束,我們往基地趕,當時車上的大家都不說話。”
“有個前輩實在受不了了,他搖下車窗,想要透一口氣。”浩元抱住宣承越,把腦袋放在他的脖頸間,“他被普通獸看到了,他聽到有獸在說話。”
“我們的聽力可以很好,只要我們想,沒人能在我們面前說悄悄話。”浩元說,“他聽到有獸說他真髒。”
“可能只是隨口一句玩笑話吧,但是那天晚上,那個前輩死了。”浩元聲音很沉,“他的精神判定本來就到了黃線,如果不是當時情況太危急,他不應該被派上去的。”
宣承越在一瞬間覺得自己心裡很沉重,像是壓了一塊水泥板。
“沒有獸知道我們做了什麼,我們的存在需要被隱瞞,直到特員徹底的消逝。”浩元說,“那天我的精神狀態亮了紅燈,我好想殺了那隻說風涼話的獸,不,我覺得那些被救下來的獸本身就不應該活著,不管他們,讓他們死掉就好了。”
宣承越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能輕輕拍打浩元的後背。
浩元平復了一會兒心情,之後他又說:“但說到底,如果沒有那些組織的話,基地的功能也只會是教特員控制自己的能力,而後再幫忙找歸宿的特殊學校罷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成為部分的特員永遠的歸宿。
“洛西的隊友都死了。”浩元又說,說到這裡,他回想起了過去的洛西,又對浩元說,“他以前是個超古板的獸哦。”
宣承越腦子裡浮現出洛西那彷彿不懷疑好意的笑臉,表示自己想象不出來。
浩元從床頭櫃的位置拿過手機,而後點進了某個群的相簿,翻閱過後給宣承越看:“這個是洛西年輕時候的照片。”
宣承越假裝沒有看到那個“聲討洛狗”的群名,而在看到洛西的照片之後,他嚯了一聲。
這是個什麼高冷男神?
看看這稜角分明的五官,看看這深邃的眼瞳,看看這凌亂的短髮,看看這冷冽的氣場。
“好帥。”宣承越感嘆。
“他以前話還很少,不過是個好獸。”浩元說,“任務完成之後會給我帶吃的,那些獸逗我逗得太過分了他是會制止的。”
宣承越腦補了一下,繼續搖頭:“我不能想象。”
“那你小時候呢?有照片嗎?”宣承越問他。
“只是縮小版的蛇而已。”浩元說,“沒什麼意思的。”
“我想看看。”宣承越很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