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龜頭狠狠地撞上了最癢最敏感的那點,林桓宇仰著脖子無聲尖叫著,一股熱泉從小穴深處激噴而出將肉棒淋了個透徹。林桓宇抖著身子,身前的陰莖直接射出一股股精液。
江容遠咬著牙才忍過這一陣刺激,看著自己手上沾染的白色液體,短笑了一聲,重新啃咬著他的腺體:“舒服了?”他的動作不再留情,再次馬不停蹄地在穴內征伐。林桓宇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現在又被不留情面地抽插著,渾身都虛軟著,根本答不上話來。
江容遠也不需要他回答,就算嘴上不說,他的身體也給了足夠誠實的反應。小穴還帶著高潮的餘韻,對每一次摩擦都敏感異常,江容遠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惹得那些穴肉不住地咬合,要費上一定的力氣才能順利地抽出。
林桓宇也再也沒忍著,放鬆了自己的一切,任由呻吟聲伴隨著撞擊不斷地溢位。呻吟刺激了江容遠的神經,他只要略一低頭就能看到背脊之下自己的肉棒沾著水光在一個密口進進出出,那密口水光十足,還很幼嫩的穴口更是被他操得紅腫,靡靡的液體在他的抽插中不斷地流出,沾上他的恥毛,流在身前人線條分明的大腿根……
江容遠是咬著牙剋制著自己想要肆虐的衝動,他還記得要對他溫柔的承諾,只能牢牢地將人梏在自己胸口,身下更加猛力地進出,直想要把自己和這個地坤嵌在一起,再不能分離。林桓宇意識已經迷失,高高低低地呻吟著,腰身不住扭動著,想要逃脫,又更想要契合得更深,怪不得總有人沉迷在魚水之歡中,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舒爽,什麼煩惱的事情都無法思考,天地之間只有穴、肉棒和深至靈魂的歡愉。
兩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林桓宇感覺到自己的穴肉內那滾燙的物事在不住地膨大搏動,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自己的生殖腔口撞擊著。因為懷孕,生殖腔口註定不能開啟,但強烈持續地撞擊很快便讓嬌弱的小口開始發痛。疼痛帶回了林桓宇幾分神智,他忍著要洩出口的叫聲,將自己拼命往前逃開了半分:“不要……”
只這一個詞便讓江容遠明白了,他眼睛已然發赤,但還是如願停下了動作。汗水從他的額角滴下,他把人復又拉回自己的懷裡,重重地挺進了最深處,然後道:“好,不標記,我等你……”
“一直等你……”江容遠用力猛力一撞,將整個陽物都撞了進去,一絲不剩在外頭,然後精關大開,陰莖尾部隆起了結,牢牢地鎖住了林桓宇,將全部的白濁都灑在了生殖腔外頭。林桓宇被燙得又小死了一回,陰莖一股一股射出精液,窩在江容遠懷裡無力動彈也無法動彈。
當漫長的射精結束,陰莖結鬆開的時候,江容遠已經渾然睡去,林桓宇還尚且清醒,就在他準備也閉眼睡去時,聽到一聲含糊不清的呢喃:“小儀……等等我……”
江容遠帶著醉意,說得很輕,輕得讓林桓宇有那麼一瞬覺得只是自己的幻聽。可它又是那麼清晰,每一個字都在耳朵裡迴響,然後重重地落在心裡。腦海裡還留有頂點來臨時爆竹的轟響,心裡又被狠狠地炸了一下。林桓宇在江容遠的臂彎裡不住地喘息,腿根上還有溫熱流下,身體也很疲累,可大腦越發清醒,再也睡不著。
江容遠畢竟醉了,沒有再鬧騰,兩個人身高沒有差很多,江容遠可以用一個舒服的姿勢把頭埋在他的肩上,聞著自己地坤好聞的資訊素,像摟著布娃娃的孩子一般摟著他的腰、在他的脖頸處拱了兩下便沉沉睡去。林桓宇艱難地轉了個身,和他面對面躺著。這應該是他第一次以這麼觸手可及的距離地看到江容遠的眉眼,他的鼻子和自己緊貼著,他規律的鼻息呼在自己臉上,他臉上每一細微處都可以觀察到。林桓宇就這麼看著,連呼吸都默默放輕了,直看到江容遠睡沉了,才輕手輕腳地撥開他手、穿上衣服起了身。外頭院子裡雪越下越烈,在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舉目望去白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