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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寐思服,輾轉反側。林桓宇低估了標記了自己的人對自己的影響力。儘管不斷壓制,那些旖旎的念頭總浮現心頭。
在無能為力的叄天裡他何嘗不是坐立不安,心急如焚?
師父在夢裡說,這一切都不可恥,他可以大膽戀慕。在來京城的第一個夜晚,他坐在只有他一人的房間裡坦然接受了這一份感情。
這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感情。
晃過神來,他已被江容遠摟抱著躺在床上。兩個人只隔著最後一層薄薄的單衣,衣襟大敞,能感受到彼此高熱的體溫。
江容遠執拗地舔咬著他的腺體,像看到糖果的小孩子不肯撒手。腺體被折磨的刺激太大,林桓宇魂靈都在發顫,忍不住洩出一聲呻吟,縮起身子,抓緊了身下的床褥。江容遠從後方擁著他,林桓宇身子弓起反而使身後那處更加緊貼江容遠身下的灼熱。不容忽視的熱度在他的腰下磨蹭著,雖然隔著衣物,但那火熱的陽具上躍動的經脈林桓宇閉著眼都能清楚地描摹出。
是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受,林桓宇只覺自己的心咚咚咚激烈地跳動,抑制不住亢奮的血液衝得他滿臉通紅、身前那物硬得發痛,羞恥又雀躍。他咬著唇、閉上眼,想要壓抑這股衝動之意,他的身體卻違抗著心意、自作主張地愈發貼近,就差直接張開那張飢渴的嘴去一口將那熱騰騰的肉棒吞下。
檀木香和墨硯味痴纏在一處,相得益彰,於火熱之中增添了份柔情。江容遠動作輕柔了許多,不再咬著林桓宇的腺體不放,而是用一個個輕柔地吻從脖頸一直落到他衣衫半褪的肩上。雙手在他的腰間摩挲著,緩緩地試探著解開了他的衣腰帶,每一步動作都是那麼輕緩,生怕一個唐突驚著他,柔情小意地如同對待一件珍寶。
林桓宇側過頭想要去看看江容遠的臉,那雙眼睛還泛著酒氣,但黑色的瞳孔中只倒映著他一個人。至少在此刻,他是殿下唯一的地坤。
有的時候,一瞬即是永恆。心念一動,林桓宇微微抬著下巴,尋到了殿下的唇,輕輕碰了一碰。他不知道上一次發情期的時候,他們是否接過吻,是否有過除了性之外親暱的動作,但是在此刻,他想要感受一下情人之間交纏的滋味。
不只是情動,更是心動。
剛才的輕觸太過短暫,只感到如在一片羽毛上拂過,輕輕柔柔的,讓他想要再深刻地體會一下,但又怕自己起著幹皮的嘴唇會讓江容遠嫌棄。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江容遠低下頭銜住了他的唇。
原來接吻是這種感覺。溫熱溼潤的觸感,牙關被叩開,對方的舌長驅直入勾住了他的舌,起初還照顧著他的感受,但慢慢地兩人資訊素的芬芳隨著唾液在口腔裡瀰漫時,江容遠的動作不由加了速,林桓宇被他帶動著努力去回應。舌頭勾著舌,像鬥武場的比武者,你來我往,兇狠地切磋著。終究地坤在這一方面比不過天乾,被他輕鬆壓制著,直被吻得透不過氣來。林桓宇報復性地輕咬了一下那個作亂的舌頭,江容遠吃了痛,鬆開了,不見生氣,反而笑了。林桓宇從沒見過他這般笑容,像叄月的春光,把滿心滿肺的柔情都灑在他身上,直晃了林桓宇的眼。
又一個吻落在他的額上,林桓宇聽到一聲輕輕地詢問:“可以嗎?”先是一愣,繼而又一次紅了臉。他的褲子早就鬆鬆垮垮地掛在腿上,從身後人腿間陽物上傳來的炙熱更加感受深切。這陽物被故意卡在他的臀縫間,一上一下地來回挺動著,把他的臀縫都磨得起了熱意,癢癢地撓著他的心。
他想要,想要去感受體驗水乳交融時的狂熱。
林桓宇不是一個扭捏的人,他坦誠地接納了這份感情,便也不覺得太過羞澀。
“可以嗎?”江容遠埋首在他的肩上,用牙齒輕磨著他的肌膚。麻癢的感覺刺激著他的身體,耳旁只有兩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