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淏為難道:「我們隊長在裡面。」
夏芷瞪圓了眼睛,差點跳起來,「她又黏著傅隊長?這才認識幾天啊,二十四小時不脫手嗎?」
剛說完,門就被推開了,裡面的哭聲也停了,傅丞硯站在門口闔了闔眼,緩了好半天。
夏芷怔怔打量了一下,視線逡巡停留在他的左胳膊上,那個牙印在月色下森森醒目。
她跑過去,「這個聞大小姐是有瘋病嗎……?!」
剛想抓住他的胳膊仔細檢視,傅丞硯徑直繞過了她,淡淡道:「不用了。」
他沒再多說,大步回了房間。
開啟抽屜,翻了下,找出瓶碘伏棉球,擦拭了一下傷口。
「嘶……」
刀傷、槍傷都沒那麼疼。
三年前欠下的情債,還起來,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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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聞卿瑤吃過早飯,靠在床頭靜靜看著一本書。
當地的書很多都是海外捐贈的,鄭淏給她找了好幾本過期的期刊,都是些無病呻吟的雞湯文,看著打發時間。
軍醫又來看了看傷勢,給她換了藥。傷口雖然縫合過,但依然觸目驚心,就像生生剜掉了一塊肉。
蓋好敷料,纏好紗布,聞卿瑤問道:「夏醫生,這疤去不掉了吧?」
昨晚上才知道,這個軍醫是夏芷的父親。
夏軍醫安慰道:「掉痂後可以擦一些去疤藥,慢慢地就淡了,實在接受不了,可以做去疤手術的。」
聞卿瑤點點頭,道了聲「謝謝」。
傷口在右大腿內側,這種地方,誰看得見呢,去不去疤也無所謂了。
「還有十天拆線,這幾天如果悶得慌,可以找個人抱你出去曬會兒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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