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早就掃地不說,還拖累廖家易家的公司都在這次風波中大受挫敗。
她不用想都知道,“溫夜”這個名字,伴隨著多少流言蜚語,在網路上四散傳播。
廖霍怎麼會想不到這點,他握著她的手,一本正經道:“我的名聲本來也沒多好,但凡上網搜搜廖家公子的花邊新聞,出來的都是我,跟過我的女人少說也有……”
他說著,忽地發覺身邊人的眼光犀利起來,不覺頓住。
舒晚笑笑,問他:“繼續呀。”
廖霍臉色一黑,“對不起,對不起……”
舒晚卻不在意,她依然輕聲在笑:“說呀,跟過你的女人,少說得有多少?”
在認識他之前,她其實早有耳聞,情場上的高手,非廖家小公子莫屬。
可她也全然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讓他浪子回頭了。
“我瞎說的。”廖霍尷尬地羞赧轉頭,輕咳著嗓子說道:“就你一個。”
舒晚故作矯情,撇開他的手,大步朝營地走去,“記下了,你
◎但我不愛你了啊!◎
營地有些遠,過了一座木橋之後才看到兩幢木屋。
木屋旁邊是幾個生著明火的帳篷,寬敞明亮,厚實保暖。
夜太晚,營地寥寥幾人。
廖霍走進一個空帳篷,將裡面遺留的一些垃圾收拾妥當,便開始準備木炭和柴火。
舒晚冷得哆嗦,她看了一眼附近,都已經沒什麼人了,便說道:“我去旁邊的便利店買些土豆罐頭吧,這個點快餐店都不開了,阿根廷的食物我也吃不慣。”
廖霍收拾出一些潮溼木柴,堆在一邊,瞥見她冷得發顫,笑道:“你就待在這,別動了,我弄完這些就去買。”
舒晚搓了搓手,見他生火手法很熟稔,不像是第一次做這些,不由問道:“你經常露營?”
他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詫異她會跟他閒聊這些,便笑道:“當然,留學那麼多年,閒暇之餘經常玩這些。”
舒晚挑眉哂笑:“我還以為你們這些人只會玩玩車、玩玩表呢……”
“也不盡然。”廖霍將火生好,走過來從後攬著她的腰說道,輕浮道:“還有女人。”
他胸膛熱得很,從外包裹住,就像一簇火,舒晚回頭嗔他一句,“鬆手,否則我踢你了。”
“生氣幹什麼?”廖霍譏誚一笑,搖搖頭道:“這次我說實話了,你又不開心了。”
舒晚推他,扭扭捏捏從他懷裡鑽出來,故作生氣道:“懶得理你。你慢慢生火吧,我去買吃的,回來你幫我把外套烘一烘。”
她難得這麼嬌,眼眉中還帶著若有似無的埋怨,有那麼一瞬,廖霍突然很懊悔年少的時候太過頑劣風流,早知會遇見她,他還真的願意質本潔來只為卿。
火堆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躥得有些高。
舒晚不禁害怕地往後縮了縮。
瞧見她眼神畏懼驚慌,廖霍眉頭一皺,將火弄滅,安慰她道:“不點這個了,我們去木屋吧,那裡有插座,我去找個取暖燈來,你要買吃的就快去快回。”
偌大的帳篷,少了明火,頓時涼了下來。
舒晚戴好帽子,將兩隻耳朵露出來,然後把手縮在口袋裡,便快步跑了出去。
路過木橋的時候,她忽地就看到一輛黑車從不遠處開過,似乎是繞了個小圈,熄了尾燈就不見了蹤跡。
舒晚疑惑,這個點理應沒有旅遊團的客人,如果還有遊客,那估計是跟他們一樣的散客了。
烏斯懷亞散客真的不多。
一是從這坐破冰郵輪的人都是成團而來的,二是這裡氣候陰寒、人口稀少,單獨行動沒有那麼方便。
不過她沒多想,小跑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