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我的孩子沒了,又有什麼所謂?”
付沉愣住:“太太,你知道那事……?”
舒晚平靜地看著他:“別墅失火當晚,那個女人給我發了一條資訊,說她懷孕了,讓我別再給易辭洲打電話了。”
付沉一聽,頓時啞口無言。
他也知道她現在難受,但有些話,他想說說清楚,於是他道:“太太,其實那個女人就是訛錢的,她打胎後……”
“喲?她把孩子打了呀?”舒晚挑眉打斷他,“那易辭洲也夠狠的,老婆生的孩子不要,外面女人生的孩子也不要,他是想斷子絕孫?”
付沉:“……”
她扭頭思忖,對著窗外一片烏雲暗沉的天空輕輕哂笑,“也是,他最接受不了私生子,誰讓他自己就是呢。”
付沉見她夾槍帶棒,知道自己說什麼都處於下風,便只能咬緊腮幫,繼續道:“太太,孩子打掉後,我拿去找醫生做了dna,那個孩子根本不是易總的。他最是謹慎,除了和你……”
“你要表達什麼?”舒晚再次打斷他。
付沉哽住,懵在那裡不知道她的意思。
舒晚眼神依然冷漠無情,“所以,我難道還要感謝他在外面嫖|娼戴套嗎?”
付沉為難道:“呃,太太,易總當時真的是氣昏了頭,他以為你愛的是原來的小少爺,所以才在外面找了個女人刺激你。”
舒晚不耐煩地低低冷笑:“嗤……我是說過,他在外面怎麼玩都行,我不會管。但是自己做好安全措施,這不是基本操作嗎?”
付沉:“……”
他不知道說什麼,便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遞過來,好緩解此刻的壓抑。
舒晚看著他僵硬笨拙的動作,面無表情地將水杯推開,厭煩道:“別給他當說客,我噁心。”
付沉僵了一秒,他知道現在說再多都是無用,只能嘆了一口氣,推門而出。
剛下樓,就與夏妗打了個照面。
他沒說話,便又走到民宿外,一個人守在那。
夏妗看了他一眼,回到櫃檯,沒好氣地說道:“站在那跟個門神一樣,哪裡還有客人願意進來?”
王魯衝她眨了眨眼,側目看著後院那個深沉的背影,說道:“喏,我說的吧,這才是原配,你看那頭頂,綠得都發光了。”
夏妗為難地瞥了一眼樓上的房間,不屑道:“綠什麼綠?如果我經歷了這些,我也跟別人走,這樣的原配老公,留著過年嗎?”
“也是。”王魯抿抿嘴,“我昨晚還納悶呢,溫夜怎麼會放著這麼帥的老公不要,跟著一個普通話都說不利索的香港男人私奔。”
“切,人家廖先生也挺帥的啊,可不比這位差。”夏妗沒好氣白他一眼,手叉腰仰視他,“哎你說,我怎麼就找不到這麼帥的呢?”
王魯嗤笑地諷刺她:“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那副尊容,也就我受得了。”
小土豆坐在一邊,目睹全程一言不發。
他恨恨地看著門外的那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咬牙切齒腹誹:長得帥有什麼用,連自己老婆都欺負,人渣。
小土豆想了想,抱起作業本望著樓上的房間說道:“我能找溫夜姐姐做作業嗎?”
夏妗瞠他一眼,“別去吵人家,回你屋去。”
小土豆不願意,賴著不肯動。
這時,也不知道易辭洲什麼時候進來了,他啞著聲音道:“你上去吧。”
她現在肯定不願意見他,但是小土豆不一樣,他是個孩子,面對孩子,人總會有開心的一面。
小土豆一聽,拎起書包就往樓上衝去。
到了二樓樓梯口的時候,他忽地探出頭,踮腳罵了一聲:“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