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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很久的避孕藥。◎
“易邊城”這三個字,仿若一個枷鎖,不知不覺就掙脫開了。
廖霍緩緩收起慵懶的笑容。
因為這個名字,確確實實是他告訴舒晚的。
他沉著臉色,默了很久,然後壓低了聲線聲道:“你愛上她了?”
“沒有。”易辭洲不假思索。
廖霍睃他一眼,從容不迫地將一瓶紅酒開啟,倒入醒酒器,“說實話是不會死的。”
易辭洲冷冷問道:“你呢?”
“我確實挺喜歡的。”他勾扯嘴角,不自覺哂笑,“誰讓你當初把她推給我了呢。”
“然後?”
“然後?”他依然笑笑,“嘿嘿,不好意思,一見鍾情。”
“廖霍!”
易辭洲聞言大怒,一把扯住廖霍的衣領,將他拽近了一步,“舒晚是我老婆!我勸你少沾染自己不該沾染的東西,否則在這個千城,我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廖霍本意並不想激怒他,見他發怒,而自己本身在千城根基不穩,忌憚使然,便斂聲笑著說道:“你不是沒把她當老婆嗎?要不你會讓她來陪我酒?”
就像一把刀,在早就拉上的帷幕上硬生生劃出一條口子,露出早已腐敗不堪的內心。
當初的一幕展露在眼前,
突然間,後悔不已。
但他怎麼可能承認。
易辭洲放開他,冷著聲音道:“我有沒有把她當老婆不重要,我愛不愛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愛過我。”
“嗤……你也知道,她只是愛過你。”廖霍整理了一下衣領,自若泰然。
易辭洲掀了掀眼簾,“愛過就可以了,我如果想,也會讓她重新愛上。”
聽到這話,廖霍啞然失笑。
他喝了口酒,又倒了一杯遞過來,舉杯示意。
廖霍翹著二郎腿,垂眼看著酒杯裡明晃晃的紅色液體,戲謔一笑,“易邊城,你怎麼確定她愛的是你呢?這個世界上,可是有兩個易辭洲。”
易辭洲一聽,心口忽地一緊。
起初,他還琢磨不透這句話的意思。
而當他發覺廖霍喊出他本名的時候,他的腦海裡,頓時有個瘋狂到近乎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
他咀嚼廖霍的這句話。
突然開始回憶舒晚過往的種種言語表現。
她說過,她愛他,她愛易辭洲。
她也說過,要給易辭洲生個孩子。
她更說過,小時候見過易辭洲……
他在她手心寫過字,他也看不懂手語。
她還試探過他的小語種,因為易辭洲從小就學了西班牙語。
還有很多,
很多很多,很多細節……
他的瞳孔猛然之間放大了幾分,手中的酒杯都不禁歪斜到一邊,暗紅色液體灑落,滴在地板上,泛著頭頂微弱的燈光。
是啊,從頭到尾都是易辭洲。
而不是易邊城!
看著他的眼底狂瀾,廖霍晦暗的眼神逐漸有了光亮。
他發瘋地想要掠奪,哪怕手段卑劣。
他抱著手臂,暗藏譏諷道:“易邊城,當局者迷,你真的以為自己就是易辭洲了?可人家從來沒有愛過你啊。”
易辭洲耳中嗡嗡作響,頭也炸裂一般疼得厲害。
他不想再聽下去,一把揪住廖霍的領口,揚拳就要揍過去。
然而人家挑釁的目光就這麼直直地看著他。
也是,廖霍哪句話說錯了?
他本身就不是易辭洲,他現在擁有的,都只是別人的東西,甚至連人生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