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沉默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贖金有多少?”
易辭洲挑眉看向她,輕嗤道:“本來沒有多少。”
她不明所以,“本來沒有多少?”
易辭洲冷冷說道:“你那個智障弟弟一路上嚷嚷著他是我的小舅子,你覺得緬北那邊的老闆會開幾位數?”
聞言,舒晚心中不由千斤灌頂,壓得她一瞬間喘不氣過來。她沉默著坐在一邊,蜷著腿,憋著腮骨,根本不敢去想那個數目。
易辭洲抵著下頜,點了一支菸。煙霧繚繞,他不鹹不淡地笑了笑,靠在椅背上淡然道:“不用想了,你還不起。就算我天天干你,幹你一輩子,你也還不起。”
他的話,入耳汙濁,帶著不屑和鄙夷。這男人,不知道經歷過什麼,總喜歡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下,而他自己,卻時不時透露著與之不符的自卑感。
舒晚陡然間覺得無比屈辱,她咬著下唇,冷聲道:“如果我還得起呢?”
“怎麼還?用你設計的幾套衣服?用邵梨付給你的微薄工資?”易辭洲抬眼輕瞥,譏諷說道:“杯水車薪。”